四年前顧承寧打上他國公府大門的事,他還沒忘記呢。
本想找個機會複仇,可打是打不過的,本想找個機會偷襲他的時候,他卻成了巡城兵馬司的都督。
緊接著,又成了按察司都督。
柳皓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看來是沒機會了。
自從崔石被抓,他就從左武衛調任龍武衛,頂替了崔石的虎牙郎將。
就在誰都不願意帶人去抓顧承寧的時候,龍武衛大將軍想死了柳皓。
柳皓一聽要抓顧承寧,頓時心花怒放,可讓他找到機會了,這次可是奉了聖旨的,不怕顧承寧動手。
柳皓帶著人風風火火的來到按察司,卻被按察司的人攔在門外。
柳皓有皇帝口諭在,一時間將按察司也不放在眼裡。
“大膽,本將奉陛下口諭,前來捉拿顧承寧,爾等竟然敢阻攔。”
“小人等自然不敢,不過按察司乃大乘重地,外人不得入內,彆說你一個郎將,就是太子殿下來了,也不能入內。”
被一個守門的軍士教訓了,柳皓哪裡忍得了,可他也不是傻子,知道這裡不能闖。
“既然如此,也罷,去讓顧承寧出來。”
“稍等。”
這次軍士沒有多說,其中一個轉身向按察司裡走去。
約莫一刻鐘,柳皓都等的不耐煩了,這時候,常山和馮威才姍姍來遲。
柳皓見有人來了,便走上前,一看,好家夥,不是顧承寧,不過常山和馮威作為和他一樣的開國二代們,他還是認識的。
“馮威,常山。顧承寧人呢?”
常山不屑的看著柳皓。
“媽的,水仙不開花,狗頭上長犄角豬鼻子裡插大蔥,裝什麼裝?”
常山這些話都是平時裡從顧承寧那裡聽來的,這下一股腦的用在了柳皓身上。
聽著常山的話,柳皓也有點聽不懂,可也明白不是什麼好話,自己怎麼說也是國公之子,你常山一個郡侯次子,也敢在我麵前罵人。
他正要發火,馮威卻走上來說道:“都督已經回府,眼下不在按察司。”
“彆他娘的都督了,我聽說了,顧承寧已經被陛下罷去官職,我說你們按察司的人也是,顧承寧都不在這裡了,還讓我等半天真他娘的欠揍。”
常山一聽,立馬不願意了。
“你他娘的說什麼?來,你給我揍揍看看?”
柳皓也不甘示弱。
“常山,你爹不過是郡侯,我爹可是國公,你不要太囂張。”
常山被說的心裡不爽,這時馮威卻站了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要拚爹呀,那我來。”
“你爹是邢國公,我爹是趙國公,你是五品郎將,我是四品使司,怎麼比你也比不過我呀?據我所知,你做七品旅帥的時候,我還沒中進士呢。”
雖然同是國公,可趙國公,這封號可是大國封號,邢國公雖然也是國公,可一聽就不對勁。
“就是,堂堂邢國公的兒子,混到現在還是個從五品上虎牙郎將,我爹雖然是個郡侯,可我四年前就是龍武衛從四品下的中郎將了。”
常山跟馮威的話可謂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