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嘗不知道,可又能怎樣?不過也好,畢竟管理和訓練軍隊,目前來說,也是我乘國重中之重。”
“我們和北狄早晚要有一戰,淳焱的野心很大,絕不可能滿足隻做草原之主。”
馮勝等人表示認可,可讓顧承寧去做這些事,他們總覺得心裡不得勁。
“老顧,你就這樣認了?這可不像你,太後之前說的挺好,現在居然出爾反爾,她今天能這麼對你,以後就能這樣對我們。”
常山再次不滿的說道。
顧承寧覺得這一點可能是存在的,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
“老常,以我看,陛下頗有太祖遺風,隻要陛下親政,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眼下我們如果跟太後對著乾,隻怕沒有好結果。”
“我們隻需要等待,等陛下行了冠禮,親政之後,一切就好說了。”
半年後,顧承寧正式走馬上任。
儘管五軍都督府設在京城,可顧承寧得親臨軍營,所以,他開始了往各地軍營來回跑的曆程。
特彆北軍和西軍,因為那裡有軍馬場,有騎兵。
元和五年初,距離皇帝行冠禮隻剩下五個月的時間。
這幾年,太後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擁有絕對權力的生活。
再有五個月,她就要還政給皇帝,她還真有些舍不得。
這兩年,她拉攏了不少朝廷大臣,如今除了按察司,京城的軍隊,幾乎都是她的人,當然,這是她認為的。
所以,這段時間,太後經常失眠,到手的權力一旦放手,誰也舍不得。
特彆是她想到以後自己和太皇太後一樣混吃等死的日子,她心裡就極度不爽。
她想架空兒子,可又不忍心,而張擎和一幫人也有勸她的意思。
一場腥風血雨,正在太後張莞的一念之間。
此時顧承寧剛剛返回京城和家裡人過完年。
正月初五,是沐休的日子。
這一天傍晚,顧承寧收到常山捎來的口信,讓他去按察司以前的賭坊一趟。
這個賭坊雖然已經被關閉,可在按察司複立後,常山又開了起來。
不能光明正大收保護費了,偷著開賭場還不行嗎?誰要敢反對,他就敢乾誰。
亥時,顧承寧穿著便裝,來到賭坊。
此時賭坊裡人頭攢動,喊聲連天。
顧承寧被帶到後院的一間屋子裡。
屋門口萬清正帶著人把守著。
“都督,他們已經等候多時了。都督請。”
顧承寧點點頭,走進了屋子。
屋子不小,裡麵的人也不少。
“老顧,怎麼這麼晚,就等你了。”
常山趕忙迎了上來。
“嗬嗬,年紀大了。”
“好了,來跟我見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