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雙雙也跟著在一邊幫腔。
她眼裡亮晶晶的,心裡暗自嘀咕。
以前咋就沒看出來,左陽會有這麼大出息呢?
要早知道左陽能有今天,她咋說也有機會啊。
左陽總算搞明白了。
合著來感謝,來認乾爹,都是因為錢鬨騰的。
“王叔,好說嘛,咱們都是自己。”
“以後有活,我肯定不會忘了八哥的。”
他咧嘴笑了起來,滿口答應。
反正給不給活乾,還不是他說了算?
“真的?
!”
王家人頓時大喜,臉上都擠成了一團,一朵朵菊花綻放。
這麼簡單,就說成了?
左陽胸脯拍得啪啪響:“那是啊,誰讓咱們親上加親呢,肯定滴!”
王季八一時開心,突然喊道:“太好了,我乾爹!”
這一聲,差點把王金貴氣死。
他一巴掌扇在王季八的腦門上:“瞎叫喚什麼?
!”
王季八才反應過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更是說不出話來。
他們一家在家裡徘徊了好久。
到了後來,左陽都懶得應付了。
直接找了個借口,他們才不情不願的離開。
左陽搖搖頭。
人果真都很現實啊。
“大郎,你過來。”
大郎原本懶洋洋的趴在門口,聽到他的招呼,扭著身體來了。
“大郎,你記住,就這幾個人,以後就攔在門口,彆讓他們進來。”
汪!
大郎懶洋洋的答應了,又回去趴著睡覺了。
不是左陽看不起他們。
關鍵就王季八這種貨色,也想頂替大叫驢?
就說剛剛見到大郎的一幕。
王季八第一個跑了,丟下老爹、老婆和兒子不管不顧。
像這種貨色,連男人都算不上,還能指望他像大叫驢一樣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
大叫驢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雖然已經來過好幾次了,但看到威武霸氣帥的大郎,他還是有些怯火。
“嘿嘿,左總,您曬太陽呢?”
他站得遠遠的,扯著嗓門喊叫道。
“你鬼叫錘子,以後再喊我‘左總’,我就讓大郎咬死你個龜慫。”
左陽捂著了耳朵,有些不爽的說道。
大郎很配合,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著大叫驢開始齜牙。
大叫驢臉色一變,緊張起來。
他連忙賠笑起來,對大郎說話話。
“大郎啊,咱倆都姓‘大’,你可不能對我下口啊。”
一聽到這個,大郎更生氣了,齜著牙,低聲咆哮起來。
大叫驢臉色煞白,不敢胡咧咧了。
左陽喊住了大郎,把於毛毛叫了過來。
“說吧,你鬼叫鬼叫啥。”
“我這兩天頭皮總感覺癢癢的,鼻子也是一樣,是不是被打出了後遺症呀?”
於毛毛屁顛屁顛,就把自己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後遺症?
左陽麵色古怪。
這家夥都長這麼殘了,還怕後遺症?
他故意拉成了聲線:“後遺症,那肯定——有啊。”
“啊?
不會吧?”
於毛毛臉色大變,一下子快哭了。
“左老大,你醫術這麼好,都治不了嗎?”
左陽頭搖得像撥浪鼓:“治不了,這個真的治不了,絕症啊。”
於毛毛一屁股坐在地上,麵無人色,真的被嚇壞了。
就在左陽還想戲耍他兩句的時候,電話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