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再來一次,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跳水去救人。
畢竟人命關天,不能眼睜睜看著娃娃被水衝走。
“嗬嗬,左陽,我們親近,還是你和大叫驢親?”
曹雙雙沒有回答,笑嗬嗬的反問道。
“當然是我們要親呀。”
左陽眼睛一閃,笑嗬嗬的說道。
“既我們親近,那肯定要相信自家人,誰知道大叫驢有沒有在裡麵吃錢?”
“我們自家人就不一樣了,該多少是多少,用起來也放心不是。”
曹雙雙順勢坐在左陽旁邊,笑盈盈的看著他。
眼睛撲棱撲棱,好像有很多話。
她身上的肥皂香氣,直往左陽的鼻孔裡鑽。
對於她的動作,王金貴和王季八非得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開心。
兩人熟絡就是好辦事。
既然和左陽有這一層關係,為啥不用?
左陽懶洋洋的坐在地壟上,悄無聲息遠離了她一些。
“可是,我已經跟大叫驢說好了,不好那啥吧?”
“這有啥?”
曹雙雙一看有機會,眼睛更亮了。
她又往左陽身邊靠了靠。
“你看你,現在割雞是大叫驢在開,三奔子也是他開。”
“一個外人,你咋這麼相信他哩?
萬一他背後整你,還不是一整一個準?”
左陽笑了,無奈的一攤手。
“那你說咋辦?”
曹雙雙瞥了一眼自己的公公王金貴,沒有說話。
王金貴會意,咧開嘴嗬嗬笑了起來。
“陽娃,你們是同學,關係又近,可以慢慢聊。”
說著,他帶著兒子王季八和阿毛就走。
阿毛不想離開媽媽,哼哼唧唧的不走。
王季八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
“瓜慫!你媽和你乾爹有事要做,我們回屋。”
不由分說,抱起了阿毛,就和王金貴走了。
王金貴倒不是想把兒媳婦搭進去。
他的想法很簡單。
兒媳婦是女人,和左陽說起來,更好開口一些。
他們兩個大老爺們留在這裡,怕左陽放不開,不好說話。
“陽子,我沒想到你現在這麼有本事。”
看到公公和男人都走了,曹雙雙笑盈盈的,滿麵春風。
她往左陽跟前又靠了靠,壓低了聲音。
“嗬嗬,也是瞎鬨,沒什麼本事。”
左陽嘿嘿一笑,就準備從地壟上跳起來。
曹雙雙剛好要去抓他,一下子抓空了,差點從地壟上掉下去。
地壟倒是不高,隻有一米左右。
關鍵曹雙雙有心跌倒。
一下子揪住左陽的胳膊,就撲進他懷裡。
“哎喲!”
她嬌哼一聲,仰頭看著左右,眼眸水汪汪的。
“雙雙,你沒事吧?”
左陽嘴角一抽,若無其事推開她,順勢站了起來。
“沒事,就是感覺腰有些疼,你不是醫生嗎,幫我看一看,嘶~”
她捂著要,蹙著眉頭,軟軟的說道。
看腰?
左陽麵色有些古怪。
以前上學的時候,倒是流傳過一句話,摸摸你的腰啊,全是膘啊。
雖然曹雙雙沒那麼胖,但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萬一被人看到,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以這家人的尿性,還不得死死纏著他?
“這裡是地壟上,我啥家夥都沒帶,也不方便看。”
“王添狗不是你姑父嗎,你去找他拿幾貼扭傷藥,貼上就沒事了……”
啊?
聽到左陽拒絕,曹雙雙嘟起了嘴。
“不嘛,我就要你幫人家看看,我姑父本事哪有你好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