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疤瘌臉色一變,訕笑起來。
曹積運卻不行。
隻有他打人,哪有彆人打他?
馬大疤瘌這個煞筆,剛剛打了他,他怎麼也得打回來。
看到他還要動手,左陽往前一步。
他一下子攔在馬大疤瘌和曹積運中間。
“狗日的,你讓開,要不然老子連你一塊揍!”
曹積運眼裡噴火,惡狠狠說道。
他比左陽大七八歲。
小時後,他長得人高馬大,經常收拾左陽。
現在雖然大了,但他的力氣比以前更大,還怕一個書生?
“滾蛋,彆影響我們揚場!”
左陽沒好氣的吼道。
“沃日尼瑪!”
曹積運大吼一聲,一下子朝左陽撲來。
曹積福急得直轉圈。
他倒是想攔住曹積運,但這家夥發起狂了,哪裡能攔得住啊?
曹積運衝到左陽身前,就要動手。
左陽一伸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抽了過去。
然後一抬腳,曹積運的身體就橫飛出去,重重砸在打穀場裡。
再也爬不起來。
啊?
他直接懵逼了,愣愣的看著左陽。
咋回事?
他以前經常揍左陽,這個瓜娃子,咋變得這麼厲害了?
一巴掌一腳,他就飛出來了?
他也沒看清楚,隻感覺暈乎乎的,就已經到了地上。
嘶,尼瑪——
捂著臉頰,他滿臉滾燙。
這麼多人看著,他被打得在打穀場裡滾,太尼瑪丟人了。
不過左陽徹底鎮住了他,他可不敢再動手了。
“馬寶幗,你給我等著,以後再收拾你!”
曹積運一軲轆爬起來,捂著紅腫的臉。
惡狠狠瞪了一眼馬大疤瘌後,灰溜溜的跑了。
再留下來,他怕是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這……”
曹積福咂了咂嘴,苦哈哈的,看著左陽。
“陽娃,我弟弟就是頭倔驢,你甭跟他生氣,更甭生我的氣啊。”
“那啥,我還是第一哈?”
馬定幗不乾了。
他一把推開曹積福,滿臉不爽。
“曹積福,你影響了人家左陽揚場,你還好意思提第一?
老子才是第一!”
曹積福就要發怒。
左陽攔住了他們。
“行啦行啦,你們兩個石頭剪刀布,三局兩勝,誰贏了就是誰。”
馬定幗和曹積福都老大不願意。
不過這可是左陽提議的,他們隻好苦著臉答應下來。
石頭剪刀布,最終馬定幗三比零小勝。
“嘿嘿,曹積福,你搶個錘子!”
“該老子的,你想搶也搶不走,哈哈!”
馬定幗得意的一揚下巴,牛逼轟轟的笑道。
曹積福吸溜了一下,感覺牙疼。
“陽娃,那我是第二,成不?”
他可憐巴巴的看向左陽,退而求其次。
這還有啥說的,左陽當即答應下來。
這一次,左陽按時間收費。
一個小時,也就是二十塊錢。
這個收費真不貴,一個小時的花費的油錢,差不多也要十多塊。
而馬定幗是第一個,就給他算十五塊。
二曹積福是第二個,左陽也給他個優惠,算十七塊。
這讓兩人才捏著鼻子滿意。
不一會兒,左家的麥子基本就搞定了。
接下來幾天,隻要曬乾,就可以裝進糧食囤裡了。
……
收拾好後,左洪說要去山上轉悠哈,就慢吞吞走了。
這時候,四鳳來了。
四鳳就是上火嘴巴潰瘍的那個小媳婦。
左陽去王添狗家的時候,真好碰上王添狗在給她做上身深入檢查。
“左陽,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感覺這好難受…”
四鳳紅著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