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家人都懵逼了。
不是吧?
左陽居然提出了這麼陰損的條件。
馬二花是啥人,又潑辣又尖酸。
讓他們去說服馬二花,那不是去找罪受嗎?
“你們要是答應,我現在就幫王拴狗包紮好。”
“要是不願意,那他就慢慢疼著,反正暫時死不了!”
左陽冷冷的說道。
王拴狗這個孫子,差點禍害了曹慧。
不讓他受點罪,左陽心裡的氣消不了。
臥槽!
這逼也太狠了吧?
王家人徹底被左陽的狠辣給震懵逼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要是不答應他的條件,王拴狗恐怕要被活活疼死。
但要答應了,那就是王家人對付王家人。
屬於窩裡鬥。
這可把他們為難壞了。
“哥,快答應啊,快答應啊!”
“我疼,我好疼啊,快救救我,救我——”
聽到沒人答應,王拴狗扯開嗓子,淒厲的慘叫淒厲。
就這麼一會兒,他感覺渾身就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又疼又癢。
他想動,想抓撓,卻怎麼都動不了。
四肢就像失去了知覺,根本不聽他的指揮。
這快把他嚇死了。
“我答應,我答應了,你快救救他吧!”
一個老漢從人群裡衝進來,焦急的喊道。
他正是王家兄弟的父親,王德武。
老漢看著兒子疼得死去活來,心都快碎了,焦急的大喊起來。
“行!”
“給你們三天時間,讓馬二花鬆口!”
“我也不讓你們為難,當年王家花費的彩禮,我們原封不動,全都退回去。”
“隻要超過三天,那我就去派出所,王拴狗就等著吃牢飯吧!”
左陽冷冷說道。
王德武哪還敢多想,連忙點頭答應。
隻要救下了小兒子,馬二花的事他想辦法。
左陽這才蹲下身體,給王拴狗的傷口抹了一些藥。
然後貼上紗布,用醫用膠帶粘上。
做完這一切,他才一根一根,拔掉了銀針。
最後拔掉的,才是王拴狗傷口附近的銀針。
呼……
王拴狗渾身一鬆,軟綿綿的躺在地上,就像水洗了一樣。
“最近一段時間,不要擦洗傷口,也不要亂動。”
“要吃點有營養的,補血益氣……”
左陽拔掉了銀針後,淡淡的叮囑了兩聲。
王德武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眼睛一掃,就看到了被捆綁起來的王添狗。
“畜生,你這個畜生!!”
王德武衝過去,就對王添狗一頓飛腳,把他踹得隻叫喚。
來的路上,他也聽說了整個過程。
大兒子王添狗一直阻攔,不讓左陽治療,差點害死了小兒子王拴狗。
心裡有氣,他才忍不住,把王添狗揍了一頓。
之後,王二狗兩兄弟回家拉來了架子車,拉著王拴狗回家去了。
走之前,王德武連拉帶拽,提著王添狗走了。
事情結束,看熱鬨的人也都失去了興趣,陸陸續續的散去。
院子裡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隻有窯門口的那攤血,還能說明,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
左陽看著曹慧,溫柔的笑了笑。
“沒事,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我相信王家會有辦法的,你肯定很快就能自由了。”
曹慧看了她,眼淚汪汪,久久無言。
片刻後,她突然張開雙臂,一下子撲進了左陽的懷裡。
“左陽,我差點以為,我就要離開你了……”
抱在左陽懷裡,她仰頭望著,喃喃自語。
“我左陽的女人,不可能走了的。”
左陽笑嘻嘻的說道。
曹慧渾身一震。
她再也忍不住,仰頭朝左陽的嘴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