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人挨了打不說,現在倒貼錢買平安都不行,周八爺站在牧天麵前都快哭了!
陳陽擺了擺手,讓牧天退到一邊,看向周八爺道:“隻要給錢,替你打工教訓小弟也沒什麼不行的,不過嘛...五十萬少了點,你看看是不是再加點!?”
陳陽眉毛一挑,戲謔的看著周八爺。
陳陽不缺錢,但敲詐這種事是會上癮的!
“陳先生,五十萬已經是我...”周八爺話沒說完,就看到了牧天陰沉的麵龐,隨即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對,五十萬實在太少了,陳先生親自出手,哪能就這麼點錢呢,要不...八十萬!?”
“八十!?”牧天語氣不善,再次瞪了他一眼。
“不不不,牧先生聽錯了,我說的是一百萬,一百萬!”
周八爺都快哭出來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好認倒黴花錢買平安!
“行吧,一百萬就一百萬,這次算我倒黴,不過你可注意了,下次再請我教育你手下的小弟,可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一百萬無論是對周八爺來說,還是對普通上班族來說,都已經不是一筆小數目了,陳陽見他認錯誠懇,也沒來得及對自己乾什麼,索性就抬了抬手,放過了他。
“是是是,陳先生放心,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周八爺心疼都快抽過去了,生怕惹的旁邊的牧天不高興,不得不擺出一副諂媚的模樣。
“哦,對了...”陳陽突然轉身看向了周八爺身邊的王永和,把他嚇得差點跪在地上,“蕭瀟城西的那個樓盤,按照法律程序,該給人家工人家屬賠多少錢就賠多少錢,然後在法律之外,再多補償一些,就彆讓他們鬨事了。”
這些工人基本上都是家裡的頂梁柱,死了就全都沒了,多人家一些錢表達一下,也算是儘了人道。
王永和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陳先生,這件事不是我不去給您辦,實在是辦不了啊,就在昨天晚上,那樓盤又跳下去幾個,現在鬨得人心惶惶的,連公家都插手了...”
“又跳了幾個!?”陳陽聞言,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還是相同的位置!?”
“是啊,現在工人們都說那地方邪門,都不敢進工地了...”
作為包工頭,他比蕭瀟還著急。
陳陽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凝重,他有種強烈的感覺,蕭瀟這工地,絕對不是簡單地意外。
看來,今天晚上得抽個時間過去一趟了,要不然還指不定又有多少人從上麵跳下來呢。
陳陽不說話,周八爺和王永和也不敢言語,隻能一臉忐忑的站在旁邊等。
“這件事你不用管了,隻要穩定住工人家屬的情緒就好了。”
說完陳陽就讓他們全都離開了,包括牧天山莊的人,也是如潮水一般退了回去!
小區的民眾看到這一幕,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紛紛感歎起了這個小保安的牛逼。
時間不大,周八爺一臉肉疼的把錢擺到了陳陽麵前,一群保安看到這一幕,再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都是苦哈哈出身,哪見過這個啊,
一時間,竟然有不少人將陳陽擺到了比他們高的位置上,竟然是連說話都不自在了。
陳陽臉上滿是苦笑,人的本性就是這樣,都一樣窮或者一樣富沒關係,不會有任何人覺得不妥,可一旦拉開了貧富差距,不知不覺間就會產生距離。
看著這群拘謹的保安兄弟,陳陽無奈的歎了口氣,心說這回再也回不去之前一起喝酒的日子了。
終於熬到了下班,陳陽按照周海濤發來的位置,來到了膳廚樓。
依舊是天字一號包廂,一開門,陳陽當場愣在了門口!
來給自己開門的,竟然是有過兩麵之緣的小女警,張羨雪!
“是你!?”張羨雪一看到來人,一雙黛眉立馬緊促,“你來這乾什麼!?”
在外麵調戲自己也就算了,沒想到竟然還敢找上門來,還真當本姑娘是泥捏的麼!?
想到這,沒等陳陽開口,張羨雪便猛然一腳踹向了他的胸口!
“喂,我可不知道你在這,我不是衝你來的...”陳陽急忙起身躲閃!
可張羨雪哪裡會饒了他!?一看見陳陽,警褲下的翹臀就一陣火辣辣的疼,好似時刻在提醒她陳陽拍自己的那一巴掌!
陳陽在狹窄的走廊裡騰挪躲閃,心底不斷苦笑,心說自己當時那麼想不開,招惹她乾嘛!?
“周老哥,救命啊!”
陳陽扒著嗓子喊了一句,立馬引起了包廂內眾人的注意,跟周海濤一起,還有好幾個身穿製服的男子從裡麵走了出來!
“住手!張羨雪,你這是乾什麼!?”
一個同樣身穿警服的男子上前一步,啪的一下就扣住了張羨雪伸出去的手腕!
陳陽抬眼一看,竟然是當初給自己頒發好市民獎的公安局長,張懷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