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芮一聽陳陽和呂塵竟然在勸方傑離開自己,立馬就急了!
此刻,方傑臉上滿是苦笑,“王芮,事到如今,你何必還要用這種方式騙我呢!?”
說著,方傑仰脖喝光了杯子裡的酒,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跟我在一起三年,雖然你對我不仁,但我不會對你不義!”
說著,方傑便看向了陳陽,“兄弟,給我個麵子,放了她吧...”
陳陽微笑著看著方傑,在呂塵勸說他的過程中,陳陽一直保持著沉默,因為他知道,以方傑的個性,絕對不會看著王芮死在這!
“好,放!”
陳陽一句話,持刀的黑西裝立馬將短刃收了起來,並且跟王芮保持了一米的距離!
王芮看著這一幕,轉身就想離開。
“王芮!”突然間,方傑再次出聲,“離開滬海,永遠不許踏足滬海半步!”
王芮聽著這話,渾身顫抖了一下,回頭看向方傑,眼神之中滿是複雜之色!
這一刻,她內心似乎有什麼東西破裂了,一種隱隱的酸痛感從心底湧了上來!
這...就是後悔的滋味麼!?
生怕她再跟方傑說什麼,陳陽急忙一擺手,“老牧,把這女的照片發下去,三天後,無論哪個兄弟在滬海遇見她,來我這領十萬塊賞錢!”
陳陽一句話,相當於直接封死了王芮的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再看見方傑和她有絲毫的關係!
方傑聽著這番話,苦笑了一聲,但他卻沒有反駁陳陽,因為他知道,陳陽都是為了自己好!
“是,陳先生!”
牧天答應的十分爽快,小刀也立馬就去操辦這件事!
王芮一步三會的離開,四人繼續喝酒,在喝光手裡那一個啤酒瓶之後,牧天也十分識趣的離開了大排檔,桌子上再次變成了陳陽三人!
“行啊陳陽,連牧天山莊的牧先生都像伺候祖宗一樣伺候你,你啥時候這麼牛逼了!?”呂塵看著逐漸消失的猛禽車隊,終於敢大聲說話了!
陳陽苦笑了一聲,“牛逼啥啊,都是機緣巧合,以後慢慢說給你們聽。”
曾經的陳陽不過是個窮人家的孩子,在食堂打菜連個有肉的都不敢打,要不是呂塵經常會帶他們一群窮兄弟出去吃飯,或許他大學期間連葷腥都看不見!
“行了老大,不管是怎麼回事,隻要咱們兄弟平安,那就比什麼都重要!”
方傑一句話,直接堵死了呂塵想要繼續追問的嘴,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陳陽也一樣,既然是兄弟,那何必還要苦苦追問呢!?
呂塵自然也聽出了方傑話裡的意思,一點頭,便再次舉起酒杯,“來,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觥籌交錯,三人就好似沒有經曆剛才的事情一般,依舊歡快的喝著酒。
“不知道建軍現在怎麼樣了...”
喝著喝著酒,陳陽突然提了一句。
繆建軍,他們宿舍最後一位兄弟!
聽陳陽開口,呂塵和方傑也頓了一下,“那小子,當初就是死心眼,寧願睡天橋也不肯接受我的救濟,聽說前陣子跟上了個販賣中藥的公司,一起去倒賣中藥材了...”
呂塵說著,塞了一大塊羊肉到嘴裡。
聽到這番話方傑倒是沒想什麼,可陳陽卻是心中一震!
倒賣中藥材!?
不由得,陳陽想起了之前一直對自己下手的‘販子’,難不成繆建軍跟上的重要公司,是他們!?
沒來及多想,方傑和呂塵的酒杯就又端起來了,陳陽也隻好把這想法壓下去,繼續喝酒。
如果真是販子,那他還真就得好好查查了!
......
一輛行駛在濱江路上的黑色汽車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正滿麵陰沉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爸,那樓盤是咱們張家傾儘一切財力建起來的,難道就真的要拱手讓給陳陽!?”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剛才差點嚇尿的張家大少,張磊!
開車的是張洪全,一聽兒子這麼問,嘎吱一聲就把車停在了路邊,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臉上!
“你給我清醒點!”張洪全無比猙獰的咆哮了一聲,“那可是牧天山莊,彆說隻是咱們張家了,就算是滬海首富趙萬山在他們麵前,也跟個小雞子似的,說捏死就能捏死!”
“從明天開始,你不許再離開家族一步!好好給我學習經營管理!”
張洪全是個聰明人,早在張家最鼎盛的時期就以他人名義在海外存了一筆錢,憑著這筆錢,張家絕對還有崛起的希望,所以他必須得好好管教張磊,決不允許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張磊挨了父親一巴掌,整個人都清醒了,“是,我知道了,爸!”
汽車再次啟動,逐漸消失在了夜幕當中!
......
跟呂塵和方傑喝完酒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陳陽用靈氣加速了酒精的分解,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天王一號沒有開回彆墅,而是停在了保安隊的大門前!
“王哥,喊兄弟們集合!有好事!”
一下車,陳陽就扒著嗓子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