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劉建華把陳陽送回了濟世堂,有心拉著陳陽去喝一頓酒,但陳陽卻是說什麼都不去,無奈之下,劉建華隻好跟陳陽約定,等張岩浜出院了一定要要帶他過來感謝陳陽,陳陽允諾絕不拒絕感謝,這才放心離去。
濟世堂的病人一早上就來了不少,但吸引了陳陽目光的卻是站在警車旁的一道靚麗的身影!
是許久未見的張羨雪。
通過前段時間的治療,她體內的神經元已經修複的差不多了,所以一直以來陳陽也都沒專門找過她。
“喲,張警官過來串門,倒是少見啊!”
陳陽笑著調侃了一句,直接進入了醫館,白靈一看他進來,也十分自覺地將診台讓給陳陽。
一坐下陳陽就開始給病人診病,完全沒拿張羨雪當外人。
“陳陽,我有些事找你,可以停一下嗎!?”張羨雪看著陳陽,似乎是想避開周圍的人。
陳陽怔了一下,感覺她臉色有些不對,隨即點點頭,“那我們裡麵說。”
兩人進入裡間,眾人見怪不怪,依舊在做著自己手裡的事。
進入裡間之後,陳陽不容分說就拉起張羨雪的手開始給她診脈,“脈象平穩,陰陽有序,五行之相強健有力...不像有什麼問題的,你找我乾嘛!?”
張羨雪看著他,微微歎了口氣把手收回來,“你今天是不是強闖了附屬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還毆打醫生!?”
陳陽眼珠子一瞪,“他報警了!?”
“你果然闖了!”張羨雪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何止是報警那麼簡單,你知不知道強闖重症監護室,不顧醫生阻攔,甚至還毆打醫生擅動病人是個什麼罪過!?”
“是蓄意謀殺!”
重症監護室全部都是垂死的病人,如此作為,跟殺人何異!?
“我是征求了家屬意見,並且得到醫院院長和衛生局局長的允許,才受邀進入病房給病人看病的,怎麼就成了蓄意謀殺了!?”陳陽眼珠子一瞪,一拍桌子騰一下就站起來了,“再說了,我可是把病人治好了!”
“治好了!?”張羨雪愣了一下,不過緊跟著卻又搖了搖頭,“還彆說現在病人依舊躺在病房裡,就算是真的醒過來了,你也一樣少不了拘留幾天,強闖重症監護室,就得負相應的責任,要不然以後還不全都打著給病人治病的幌子往裡闖啊!?”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今天是來是為了抓我進去唄!?”陳陽聽完露出了一臉日了狗的表情!
張羨雪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顯然事實就是如此!
陳陽翻了個白眼,“得,我又乾了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
隨即起身從裡麵隨便找了件衣服往手腕上一搭,“來吧!”
“你這是乾嘛!?”張羨雪一愣。
“當然是擋手銬的啊!我這可是醫館,要是被人看見我被你戴著手銬帶出去,以後誰還敢來找我看病!?”
陳陽都無奈了,要是換個人來抓自己說不定還能一腳把他踹出去,可偏偏來的就是小女警,讓他有火都沒丟方發去!
張羨雪歉意的看了一眼陳陽,溫柔的將他手腕上的衣服放在一邊,“先上車吧,等到了刑警隊門口再象征性的戴上。”
“算你有良心。”
陳陽垂頭喪氣的往外走,心裡把秦科那孫子罵了一萬遍了!
看老子出來以後怎麼收拾你!
被小女警帶進刑警隊,由於大家都知道陳陽是當初救小孩的英雄,所以並不想為難他,手銬戴上的時候也並不是很緊,隨隨便便就帶進了審訊室,準備過個流程,說不準就會有人來保他。
而此時,刑警隊大門外,一輛低調而奢華的奔馳S級正穩穩地停在那。
“我說秦科,以你的家庭條件,沒事去附屬醫院爭什麼!?”
一個身穿刑警服,但胸前明顯是臨時警牌的男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秦科遞過來的中華煙。
秦科拍了拍方向盤上的奔馳車標,朝著刑警隊的方向冷笑了一聲,“我就是不想依靠家裡關係,奶奶的,想混個名堂出來沒想到竟然被狗屎給惡心了!”
很顯然他嘴裡的狗屎指的就是陳陽!
“那你想怎麼辦!?兄弟我幫你揍他一頓出出氣!?臨時工男子挑眉問道。
“揍他!?便宜他了!你之前不是說在拘留所有熟人嗎!?把他送進去,讓那邊的人好好照顧照顧他!”秦科咬牙切齒,臉上的表情彆提多猙獰了!
“啊!?兄弟,我那邊的熟人跟我一樣都是臨時工啊,要是真這麼乾了,飯碗可就丟了...”男子一臉為難。
“丟了飯碗怕什麼!?有我在還能餓著你!?”秦科瞪了他一眼,隨手從包裡掏出來十萬塊錢,“你先拿著,等事成之後我還有另外一筆!”
男子一看這比手掌還寬的華夏幣,眼睛都亮了,“成!這事你就交給我,保證給你辦的妥妥兒的!”
話音一落,男子就推開車門走進了刑警隊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