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聞言,這才明悟過來。
但很快就有疑問了。
“你是農業局副局長,慶和縣乾部應該都知道你爸開的飯館,他們也會打欠條?就算看在你這個農業局副局長的麵子,也不會吃白食吧?”
楊東並非是懷疑孫肖話語的真實性,而是覺得不解,疑慮。
說句不好聽的話,尋常老百姓的父母開的飯館,體製內乾部可能會欠錢。
但是一個農業局副局長老爸開的飯館,按理來說應該沒人鬨事才對?
說句更不客氣的話,孫肖可是他們自己人啊,都是體製內的同誌啊,是同一階層,身份,背景的人。
“楊書記,我做農業局副局長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之前我也隻是個老科員。”
孫肖回答了楊東的問題。
楊東聞言,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麼回事。
一個農業局的老科員,的確沒什麼值得忌憚的。
“那你今天找我的意思是什麼?反映問題?還是說我當時不應該過問欠條的事?”
楊東還是糊塗著,這個孫肖來這裡的意圖。
兩個老同誌是因為不滿和懷疑自己的水平而來,那麼這個孫肖是為了什麼而來?
“我的確寫了意見函,也的確覺得楊書記不應該擔任紀委書記。”
孫肖膽子大,如實回答,他似乎不怕楊東不滿,也不怕楊東日後報複。
就這麼明晃晃的說了出來。
“為什麼?”
楊東更詫異,反對自己擔任慶和縣的紀委書記?這是什麼道理?
“因為慶和縣上下非常討厭您的到來,甚至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