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油田改製的規模會這麼大!
先不說廣海油田1下子出了幾十家處級單位,就連副局級的乾部也1下子多了6、7個。
也正是如此,廣海油田乾部的“含金量”1下子就有點縮水。
不過對於葉晨幾個人來說,上麵的事兒和他們沒啥關係,而阜城項目部即將成為正科級單位這事兒,也著實讓大家鬱悶了1陣子。
這麼說吧,如果當初葉晨幾個人提前去阜城項目部,那麼再過上幾個月,葉晨和鄒浩1下子就提正科了!至於羅光珠和王碩,這倆人也沒準兒能混個副科當1當。
而反觀保衛科這邊,也是因為改製的原因,因為整個油田保衛處都要變成廣海油田公安局,雖然級彆還是正處級,不過因為保衛處這邊的科級單位太多了,所以要是參照地方的公安局,那麼保衛處的科級單位1下子就得少了1半,到時候葉晨和鄒浩這個副科都未必能保得住。
至於王碩和羅光珠,1輩子當“警察”吧。
這麼說吧,1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樣被葉晨給錯過了,所以當阜城項目部即將成為科級單位這個消息1出,大家都有些沉默了。
是啊,阜城項目部是副科單位的時候,大家就掙破頭!這回成了正科級單位,那就更輪不到葉晨他們了。
不過就在大家有些落寞的喝著羊湯,故意轉移話題的時候,1直對於往上爬毫無想法的鄒浩,他卻神情複雜的指著外麵,用著顫抖的聲音說道:“尾、尾、尾巴!”
“你他麼看錯了吧!”張建軍這時候頓時懵了,隨後他更是1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天天看他的通緝令,我要是看錯了,我把我眼珠子給摳出來。”鄒浩信誓旦旦的說道。
彆看鄒浩1直咋呼的歡,但是當他真的遇到了尾巴,這小子還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此時桌上的人有葉晨、鄒浩、羅光珠、王碩、張建軍!
鄒浩這話1說完,桌上的幾個人先是陷入了沉默,而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大家的腦子裡都在快速的運轉著!
是上去抓人,還是就這樣裝作沒看到呢?
如果裝作沒看到,那麼這事兒多少有點說不過去了!
但要是上去抓人,就憑他們這幾個人,那不就是送“人頭”嗎。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羊湯館外麵先是發出了1陣嘈雜的聲音,再然後就響起了“槍”聲。
雖然誰也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既然槍響了,那麼大家繼續再裝“死狗”也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乾!”張建軍第1個站起身道。
而張建軍這話1說完,鄒浩就第1個站起身,隨後就幾個人就衝了出去。
其實省廳1直就沒把油田保衛處這幫人當回事兒,而他們雖然給保衛處下達了“協防”的通知函,但實際上,省廳的人壓根就沒真的指望這幫人。
也正是如此,最近這段時間,雖然油區這邊看起來風平浪靜的,但實際上每個廠區都會有那麼2、3個便衣。
而就在鄒浩在羊湯店發現尾巴的時候,其實這會兒便衣已經跟著他走了幾百米了。
同樣,尾巴這會兒也早就發現了這幾個便衣!
誰也不會想到,早在半個月前,尾巴就來到了2廠!
隻不過尾巴倒是沒有傻了吧唧的住進賓館,而他則是跑到油田廢棄的“板房區”居住起來。
油田板房區隨著員工們6續搬入新房,那1片板房區已經沒什麼人家了!就算是裡麵住的人也都是拾荒的,或者是外地跑到這邊討生活的。
再加上尾巴深入簡出,所以這段時間硬是沒人發現他。
平日裡,尾巴1個禮拜出1次門,而他1次也就把1個禮拜的東西準備好!但他卻怎麼也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被警察給盯上了。
尾巴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在最短時間內甩開這兩個便衣,那麼用不了2十分鐘,等大部隊過來了,他也就算是插翅難逃了。
尾巴這人的心裡素質太好了,而環境越是複雜,他越是冷靜!所以哪怕他已經發現後麵的便衣,他依舊慢悠悠的往前走。
不過就在下1秒鐘,尾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他順勢就從腰間拿出手槍,隨後1槍下去,1發子彈就直中1名便衣的眉心。
雖然這會兒市場人不多,但2廠這邊實在是太大了,哪怕是上午11點這會兒,路上依舊有不少人,所以這1槍下去,周圍頓時亂成了1團。
就在另外1名便衣也掏出槍的1瞬間,尾巴的第2槍也就到了,而這1槍直接打在了便衣拿著槍的右手。
就在這名便衣疼的嗷嗷直叫的時候,嗜血成性的尾巴,他又是1槍下去,而這名便衣也就應聲倒地。
當葉晨幾個人從羊湯店出去的1瞬間,他們正好看到第2個便衣被打死的情景。
而剛才還熱血沸騰的幾個人,他們這會兒1下子都傻了眼,尤其是羅光珠,這小子看到地上的兩具屍體,這老小子竟然乾嘔了起來。
羅光珠這1乾嘔,瞬間就引來了尾巴的注意!
而相對於兩名便衣,葉晨幾個人穿的製服就太過於紮眼了!
葉晨幾個人本來就是半道出家,雖然他們都在軍區練了幾天打靶,而這幾個人也覺得自己“不含糊”,但是真的當危險到來的時候,這幾個人還是懵了。
雖然保衛科也有自己的彈藥庫,但今天幾個人出來執勤的時候,就隻有鄒浩帶了1把槍,其餘幾個人也就是帶條警棍。
而就在這個時候,拿著槍的鄒浩,這小子的虎勁兒又上來了,隨後他拎著槍就對著尾巴直接把1板兒子彈全都給清了。
鄒浩拿槍打尾巴的時候,這小子周圍也沒有個遮擋的地方,所以連續響了6槍後,就連尾巴都嚇的渾身1機靈,但是讓他怎麼也沒想到是,這6槍下去,他毫發無傷。
“臥槽!”王碩看著站在原地屁事兒都沒有的尾巴,他1臉不可思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