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懵逼的看著荷馬,麵色痛苦的說:“荷馬老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我是你的手下,這是我的兒子,你看這個小賤人把我兒子都抓成了這個樣子,他的胳膊上也僅僅隻是有兩條疤痕而已。
吃虧的是我兒子啊,你應該打這個小賤人才對,怎麼能打我的兒子啊?”
他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個荷馬葫蘆裡麵到底賣的是什麼藥,難道他看不到,他根本就沒有錯嗎?
錯的人是葉小小。
“打他?”
就看到了荷馬冷冷的笑了出聲。
荷馬的目光非常的不屑,看著此刻的,七俊寬臉色冰冷到了極點。
“我他媽告訴你,你知道這個沈小姐是誰嗎?
她是我恩人的女兒,你竟然敢打我恩人的女兒,你說你該不該死?”
一聽到荷馬的話以後,七俊寬頓時嚇得屁滾尿流,臉色一陣難看蒼白,他忽然想起來荷馬老家主病情垂危,而且剛才荷馬又喊孟陽為神醫,難不成這個孟陽可以救活荷馬老家族嗎?
想到了這裡,七俊寬麵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沒有想到孟陽和荷馬還有這一層關係。
看來今天他是隻能認栽了。
關鍵是現在認栽好像還認不了了,他就擔心荷馬一發怒直接把他給踢出去了。
雖然他是黃階修為,雖然也是一方高手,可是,在京城荷家才是真正的一家獨大,如果離開荷家去其他勢力擔任總教官的話,肯定沒有,現在的待遇這麼好。
想到了這裡,他的麵中漸漸的變得難看起來,但是他卻不得不出聲哀求道。
“對不起啊老大,我是真的不知道孟陽和你們有這一層關係,我要是知道他和你們有這一層關係的話,彆說是把我兒子打傷了,就算他把我兒子打死了,我也不敢找他的麻煩啊。”
就聽到了七俊寬幾乎用哀求的語氣說道,他一把把自己的老婆王翠麗拉了過來:“我告訴你,趕緊給我給孟神醫道歉,跪下來聽到沒有?
否則的話今天晚上你就不要給我進家門。”
王翠麗雖然平時紮紮呼呼,看上去一副母老虎的樣子,可是關鍵時候他知道自己在七俊寬眼中的分量,根本就沒那麼重。
而且這一次的事情看上去非常七重,如果他不按照七俊寬所說的辦,隻怕到時候少不了挨罵,說不定七進寬易發怒,直接把他離了。
想到了這裡,他麵色難看到了極點,但是他也不得不服軟,他隻好撲通一聲,跪倒在孟陽的麵前,不停的看著孟陽,幾乎用哀求的口氣說道:“我錯了,我錯了,孟先生,你給我一個機會吧,我對我之前所說的話,向您懺悔,求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給我一個重新改過的機會吧,求你了。”
此刻,王翠麗幾乎都要哭了,不停的在地上磕頭,額頭上麵都磕出了鮮血。
七俊寬看著孟陽,哀求的說道:“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向你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會招惹你們了,給我一次機會。”
他看著孟陽一臉渴求的說。
說實話,孟陽還真沒有興趣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隻看到孟陽淡淡的質問道:“你不是說我老婆是賤人嗎?
我是小白臉嗎?
現在呢?”
“沈夫人怎麼可能是賤人呢?
真正的賤人是他。”
就見到七俊寬伸手直接指向自己的老婆,王翠麗直接被他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狠狠的一巴掌,打到王翠麗的臉上,憤怒的罵:“你這個賤人,還不趕緊說說你自己是賤人。”
“我是賤人,我是賤人,我是超級大賤人,孟神醫,請你不要跟我這個賤人,一般見識吧。”
孟陽再一次看著七俊寬冷笑道:“那照你這麼說,我女兒把你兒子抓傷了,現在你也不怪她了嗎?”
“我為什麼要怪沈小姐啊?
他抓傷了我兒子是我兒子的榮幸。”
說完了以後,他立刻轉身看著葉小小說:“葉小姐,你看我兒子哪裡合適,要是想抓的話,再抓幾下都沒事,有我在這裡,按著他,他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