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很重。
就算是武成候,大秦帝國新一代的軍神,王翦在麵對白寒衣的時候,也用了請這個字,這不是為白寒衣,而是白這個姓氏。
這是一個武將,對於赫赫戰功的敬畏。
........
子都離開房間,向著外麵走去,他同樣清楚,為何王翦用了請字,本來在王翦這樣的地位上,根本沒有必要。
“白郡尉,武城候有請!”
這一刻,子都語氣之中也是帶著敬畏。
“多謝將軍!”
對著子都行了一禮,白寒衣便走了進去,他從小到大,早已經見慣了這樣的敬畏的目光,他清楚,這份目光來自於先祖,來自於大秦帝國皇帝對於他們白氏的厚愛。
白寒衣很冷靜,也很理智。
他清楚,這一份殊榮,太過於沉重,他想過要背負起來,太難。
太難了。
他能夠做到一郡郡尉也是因為這個姓氏的緣故,但是他不想就此蹉跎一生,在他看來,白氏的宿命永遠都在戰場之上。
而他想要振興門楣,也不是在這裡,而是在生死之間,在疆場之上。
心中念頭繁雜,他心裡清楚,若是沒有特殊的機緣,這一輩子上戰場的希望,幾乎是沒有了,始皇十年征伐他錯過太多了。
而從這以後,想要有所建樹,就需要走向最危險的地方。
走進房間之中,白寒衣朝著王翦躬身行禮,對於這個百戰百勝的大將,白寒衣還是很敬畏的,畢竟這位在大秦帝國當下的地位,相當於先祖在昭襄王之時。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且,這是大秦帝國的軍神,代表著大秦帝國最強大的武力。
這樣的人,值得他敬畏。
“隴西郡郡尉白寒衣見過武成候!”
聞言,王翦放下手中的酒盅,看了一眼白寒衣,在接風洗塵的宴會之上,他隻是粗略的打量了一眼,並沒有太過於關注。
但是今日一見,眼前的白寒衣確實讓他眼前一亮。
少年年不過雙十年華,卻英武不凡,器宇軒昂,給人一種淵渟嶽峙的深厚,王翦心裡清楚,少年之所以吸引人,是因為大家都愛意氣風發的少年郎,他像夏天的太陽,熱烈但不灼人。
提及少年一詞,應與平庸相斥。
壓下心中的各種念頭,王翦一伸手,道:“郡尉不必多禮,坐下說!”
“末將多謝武成候!”
從容落座,王翦尚未開口,而白寒衣卻是朝著王翦一拱手,道:“寒衣此番前來,有事求武成候,還望武成候成全。”
聞言,王翦心中一愣,他可是清楚,白氏很特殊,這個家族的人,也很硬氣,從來不會仗著白這個姓氏,胡作非為。
這一刻,他不由得看向了白寒衣,道:“郡尉有事可以說........”
話。
王翦說了一半,留了一半,雖然他對於白這個姓氏很敬畏,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他就會最一些不符合原則的事情。
更何況,白姓是白姓,而白寒衣是白寒衣,對於王翦而言,兩者截然不同。
這一刻,白寒衣站起身來,對著王翦深深一躬,道:“末將想請武成候將寒衣調往九原大將軍賬下,末將想在疆場建立功業,恢複先祖榮光!”
驟然之間,王翦神色微微一變,這一刻的白寒衣,讓他看見了當年的自己。
過鹹陽,上甘泉,自古男兒爭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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