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國王族不滅,六國遺族不死!”
這一刻,嬴政苦笑一聲,道:“朕是皇帝,大秦帝國的皇帝,就必須要對於大秦帝國之內一切的遵守秦法的國人百姓一視同仁。”
“隻要是六國王族沒有明顯的叛國跡象,廷尉府找不出確鑿的證據,朕就不能殺他們!”
說到這裡,嬴政也是無奈至極,他可以殺任何人,但是唯獨不可能隨意的殺最沒有用的六國王族。
人心!
這一世,他絕對不能在失去。
六國王族在各地數百年的影響早已經根深蒂固,絕對不會是大秦帝國成立三年就會動搖的。
除非像是出現張良這樣的刺殺,亦或者六國王族謀反,否則六國王族這個吉祥物還的繼續留著。
時勢如此,徒呼奈何!
就算是他是始皇帝,也改變不了。
這一刻,嬴政心頭有些憋屈,掙紮了這麼久,愣是沒有改變局勢,不管是乾什麼都束手束腳。
“陛下,通武侯在丹東港傳來奏報,請陛下過目——!”今日唯一一位列席的海軍署官吏,將一卷竹簡放在了長案之上。
看著長案之上的竹簡,嬴政心下微微一動,他心裡清楚,在這一年,唯一能夠大動的隻有大秦樓船士。
書房之中,一片安靜。
嬴政將竹簡打開,仔細的看了一眼,然後放在長案一側,對著王綰與尉繚,道:“你們也看看,然後商議此事!”
“諾。”
王綰看了一眼尉繚,示意尉繚先來,畢竟通武侯王賁送來的奏報,十有八九是戰事,是軍事,與他關係不大。
點了點頭,尉繚將長案之上的竹簡拿起來,默默的瀏覽了一遍,然後將竹簡遞給了王綰。
對於竹簡上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意外。
從嬴政大力整頓大秦樓船士就可以看得出來,未來大秦樓船士必然會被大用,一支軍隊,最大的用處便是戰爭。
一念至此,尉繚朝著嬴政,道:“臣讚同通武侯之意,以萁子朝鮮作為大秦樓船士的練兵之地!”
“臣也附議,朝廷錢糧不缺,足以支撐一場戰爭!”王綰語氣凝重,對於嬴政,道:“大秦樓船士從未真正的進行過一場水戰,不經曆戰場的磨礪,根本不能成長。”
雖然是文吏,但是王綰知兵。
這便是開國一朝的好處,不管是文武都知兵,也知曉天下疾苦,這也是很多朝代開國一朝風氣很好,文武之間也沒有明確的矛盾。
“嗯!”
點了點頭,嬴政對著王綰與尉繚一笑:“既然兩位愛卿也是如此看法,那便是傳詔王賁,朕令:大秦樓船士進攻萁子朝鮮。”
“反抗者皆撒殺,掠其民,賜軍與婦女,朕的需要奴隸,大秦帝國需要建設,需要無數的勞力,從今天起,大秦軍中不僅以斬首記功,俘虜也同樣記功,甚至於被功勞更大!”
“海軍署,告訴通武侯一句話,朕的皇陵,朕的直道,朕的馳道還卻勞力,甚至於朕還想在有生之年,修建一座遼闊的宮殿,名曰阿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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