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幕府之中,有一張很大的地圖。
地圖之上附近的各大勢力躍然而上,很顯然,這一段時間,對外戰爭司,以及大秦樓船士之中的斥候,都沒有閒著。
在地圖之上,有東胡,有夫餘,有慎肅,有沃沮,有萁子朝鮮等國,甚至於萁子朝鮮南部的三韓部落都標注在其上。
王賁目光如炬,他盯著地圖看了很久,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了解王翦的諸將都早早的離開了幕府。
他的心很大!
亦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止步於萁子朝鮮,那一片他都想要。
隻不過,大秦樓船士,都是水軍。
而遼東之地局勢複雜,諸國林立,雖然都不是什麼大國,但是一想到嬴政對於大秦樓船士寄托的希望,他就不敢疏忽大意。
他是一個軍人。
自然明白後院失火的巨大的危險,所以在大軍進攻萁子朝鮮之前,必須要用兵震懾夫餘與沃沮。
然後借道而行,水陸並進。
唯有如此,才能確保大秦樓船士一舉兼並萁子朝鮮。
所以,他必須要提前部署,將這一戰打的璀璨無比,讓這一戰成為大秦樓船士的開門紅,徹底讓天下人覺得大秦樓船士也是一支精銳。
“軍司馬!”
“將軍!”
撇了一眼軍司馬,王賁斷然下令,道:“派出使者前往夫餘,沃沮等國,同時派遣使團前往萁子朝鮮。”
“讓萁子朝鮮的國王前往鹹陽朝見陛下!”
“諾。”
……
點頭答應一聲,軍司馬離開了幕府,而王賁在心中也盤算了許久,然後在長案之上,寫了一份書信,他需要與嬴政將意見整合一下。
這一戰,大秦樓船士之中,缺少一個武將,一個能夠在草原之上,震敵軍的大將。
他需要從北地軍之中借調人手。
畢竟他需要親自統軍征伐萁子朝鮮,王賁從未忘記過他的職責,甚至於他的職責都不是攻下萁子朝鮮,而是了練兵。
將大秦樓船士練成一支真正意義上的天下第一精銳。
但是在這一切之前,他需要兩員大將,一位坐鎮丹東港,一位防備東胡與扶餘等國。
一刻鐘之後,王賁終於是寫完了,在銅管之中封好,如此重要的東西,他自然不能讓飛禽傳書,金令箭使者才是首選。
將一切都準備好,王賁朝著幕府之中的文吏,道:“王竦,將這一份書信讓金令箭使者加急送往鹹陽,呈給陛下!”
“諾。”
由於王竦是王氏的人,對於他,王賁還是信任的。
因為王竦是他的庶子!
.......
他不是不想給王竦機會,但是王賁不敢掉以輕心,而且他的目標是將王竦培養成為一個海軍將領,因為在大秦銳士之中,王離已經在其中了。
王竦要隨他前往萁子朝鮮。
至少在王賁看來,王竦遠比王離更有天賦,但是王離是嫡子,有爵位可以繼承,而王竦隻能靠自己。
“同時聯係對外戰爭司,本將要見姚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