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豹野心勃勃。
他與張良一樣,都不願意放下身段,不願意失去曾經高高在上的地位與享受,對於生活而言,他們是懦夫,沒有從頭再來的勇氣。
對於大秦帝國而言,他們是亂民,是馬上就會死的垃圾。
隻不過,兩者唯一的不同,也是最大的不同,便是張良聰明,他已經看出了命運,他以命作為賭注,為嬴政添堵。
他此番北上,早已心存死誌!
而魏豹做的是白日夢,想的是王圖霸業,他根本沒有看到大秦帝國最近一段時間的迅猛變化,屬於眼高手低之輩!
隻不過,現如今他是魏國的正統,就算是在如何的不堪,身邊也會聚集一大群人出謀劃策。
“王上,老夫親自去一趟趙地,見一見張良,在老夫未到此地之時,王上不可輕易暴露,現如今大秦為了土地改革,隻怕是遍地是探子。”
惠清語氣凝重,他心裡清楚,魏豹太莽了,根本就是一個莽夫,而以鹹陽那位的恐怖算計,魏豹根本不再一個量級。
隻怕是一冒頭,就會被算計的連渣都不剩。
“惠相放心,這一點孤自然清楚,惠相不來,孤不會輕舉妄動!”
魏豹雖然莽,但是他也清楚,以及與大秦帝國之間巨大的差距,在當初魏國還存在的時候,都被凶猛的秦軍平推了。
更何況,他隻是在一條山溝裡稱王,彆說是出動藍田大營的秦軍,就算是河東郡的郡兵,也能夠將他們剿滅。
他們想要做的隻是讓大秦帝國亂起來,然後他們就可以渾水摸魚,趁亂壯大了。
……
邯鄲郡,一處深山之中。
“王兄,現如今大秦帝國咄咄逼人,再這樣下去,我們在這深山之中都待不下去了!”
趙歇看著的趙文,神色平靜,但是語氣之中的憤怒,隻要是個人就能夠聽的出來。
兄弟二人,一個激進,一個比較苟。
趙文看了一眼趙歇,搖了搖頭:“項氏一族倒戈,現如今六國遺族之中的力量本就弱小,現在王翦坐鎮三川郡,手握三萬大軍,就是為我等準備的,隻要我們冒頭,必死無疑。”
“我還想多活兩年——!”
這個時候的趙文很理智,他心裡清楚,陳縣的那些人的勢力遠比自己要強大,但是那有如何,還不是被陳平一網打儘,隻剩下了一個張良逃了出來,縱然是繼承了一部分勢力,但是早已經不同往日。
而且在趙文看來,王翦這個殺神,可遠比陳平危險多了。
一個在戰場之上,廝殺出赫赫名聲的老人,王翦在這這個天下的殺名,已經直追白起。
“大兄,現在已經不再是我們要不要動得了,而是趙地的老世族以及其餘的勢力不願意自己的天地被劃分,已經蠢蠢欲動了!”
趙歇目光如炬,深深地看了一眼趙文,道:“同樣的,我趙國社稷,趙國天下,既然大兄不願意肩負,那麼我來!”
“噗!”
話音未落,一柄利劍刺穿了心肺,趙文就這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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