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紅都沒空和他嗆，她跌坐在椅子上：“程意……我可能懷孕了……”
程意聽了這話，卸下笑容：“你瞎說什麼？”
“我……那個……一直沒來……”
他“哦”了一聲，繼而有點冷淡地問：“誰的？”
她怔了下。
他也沉默看她。
周紅紅消化完他問的那兩個字後，隨手抓起桌上的小台燈就朝他扔過去：“我就知道，你這種人說的話怎麼可以信！你說你會負責的！”
程意閃過那個丟擲物，略皺眉。“你這種愛亂扔東西的脾性是怎麼養成的？”
“你管我！你去死吧！”她簡直氣急敗壞，見到什麼丟什麼。
他一邊避，一邊說：“你冷靜點，不是要說事兒麼？”
“我都已經說了。我懷孕了，你個無恥之徒！”
“我都沒做到最後，你上哪懷的？”
周紅紅話是聽到了，可是沒有反應過來。她揪起旁邊的塑料椅子擲過去，出手後才理解到他的話。
程意順勢接過那椅子，放好後坐下：“說吧，你出去裹了誰的種回來？”
她突然不再扔了，急切問道：“程意……你剛才那句話再說一次。”
他眉一挑：“你裹了誰的種？”
“不是，前麵那句。”
他又笑：“你上哪懷的？”
周紅紅恍然明白他的話，繼續問：“那……我怎麼會懷孕？”
“天曉得。”
“可是我那個……一直沒來。”
程意嗤笑：“是你自己月經失調吧，彆賴到我身上。”
她稍稍鬆口氣，卻還是說：“我不放心。我想去做個檢查。”這種事實在馬虎不得，周紅紅覺得還是要確診一次才能真的安心。
“那行，去啊。”
聽著他事不關己的口氣，周紅紅心裡忽的猶如針刺，她低下頭，掩飾了滴落的兩行淚，她輕輕道：“那我回去了。”
程意咒罵了一句，然後起身坐到她旁邊，正色道：“你彆哭，我陪你去檢查。周紅紅，就算你真的有了，我不會不管你的。”
她的頭更低了，微微吸吸鼻子，“我才這麼小……”
他掀開她側邊的頭發，貼近些道：“如果你有了，我就去結紮
。如何？”
她把頭撇向另外一邊，悶聲說：“我是和你說真的。”
“我也沒和你說假。”他放下她的頭發，改去抓她的手，輕輕地磨了她的掌心一會，“周紅紅，今晚好好睡個覺，明兒我帶你去。”
周紅紅抽回手：“明天我還要上課。”
他掰過她的臉，扣住她的兩頰把她捏成小豬狀。“那就後天去。這兩天彆想那麼多，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知道了……”
她被他捏著，發音也模糊。不過程意聽清了，望著她的小豬嘴，他眼睛微微眯起，忽然傾前含住她的下唇。
周紅紅驚得眼睛都忘了眨。
他吮她的唇瓣幾下，然後舌頭旋進去她的嘴裡，輕輕地敲她的牙齒。
她掙紮。
程意鬆開她的臉頰，一手把她的雙手捆在她的背後，一手扶住她的後腦勺讓她動彈不得。他一會舔舔，一會滑滑，勾著她的舌頭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