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今晚的事,我和陳常山已經說開了,你們之間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吧。
對了,春水樓那,我建議你最近彆去了,張野剛才突然問起春水樓的事。
陳常山一來,他的氣勢也漲了,萬一他們動春水樓的心思,出了事,你可彆怨我提前沒告訴你。
我還有事,就先這樣吧。”
電話掛了。
劉天罵句臟話,是你事先沒把情況摸準,事沒成,你還想把責任往老子身上推。
你算個屁。
在花田鄉,除了王金虎,老子誰都不怵。
今晚的事,王金虎知道嗎?
薛冒是王金虎的狗頭軍師,薛冒辦這事,王金虎肯定知道。
不行,自己得趕緊去見王金虎,彆讓薛冒搶在前邊,把沒辦成事的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劉天立刻啟動車,去見王金虎。
此刻,陳常山也剛和張野通完電話,張野把整體情況都向陳常山講了。
陳常山聽完,認同張野的想法,雖然今晚的事,是劉天安排的,但劉天不是主謀。
陳常山剛來花田鄉任職,沒必要為這點事,和一個派出所副所長鬨僵。
劉天那邊,有張野壓著就足夠。
陳常山應該把主要精力應對薛冒。
抽完一支煙,陳常山笑笑,不愧是於東的朋友,這個張野挺會借勢,利用今晚的事,直接壓住了劉天。
<b
r>????也更拉近了自己和張野的距離。
這是好事。
一個好漢三個幫,自己想在花田鄉立住足,並最後能成事,身邊不能缺少幫手。
人算不如天算,薛冒害自己之前,肯定想不到最終會是這麼個結果。
不過想不被人算計,首先得自己沒汙點,如果今晚自己把王蘭帶回家,那就真栽了。
陳常山心有餘悸,不禁看眼窗外的月光,想起了張秋燕,在自己停職期間,張秋燕選擇避嫌,看似無情,實際是真心為他。
張秋燕,我現在真正懂你的良苦用心了。陳常山不禁自語。
第二天早晨,花田鄉一棟小區裡,薛冒從單元樓裡出來,正要上車,身後一聲喇叭響。
薛冒本能回身看,頓驚,“陳鄉長!”
陳常山從車裡下來,“薛鄉長,上我的車吧。”
薛冒的喉結艱澀滑動幾下,“陳鄉長,有什麼話咱們就在這說吧。”
陳常山冷笑聲,“薛鄉長是心虛了,怕上我的車?”
薛冒又咽口唾沫,走到陳常山麵前,“陳常山,你這話從何說起,我有什麼心虛的。”
“那就上車吧。”陳常山拍拍車門。
薛冒還是沒動。
陳常山一笑,“薛鄉長,你我都是鄉裡的任職乾部,有組織紀律約束,我不會做違反組織紀律的事。
隻是想和薛鄉長談談。
如果薛鄉長不願意和我談,那我隻能回縣裡,另找人談。”
陳常山開門就要上車。
薛冒拉住他,“等等,我和你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