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隴西的隗囂也是個奇人,一手好牌每次都能被他打得那叫一個稀巴爛。
人家太傅軍師都給他出點子非要去長安給人家做狗,最後坑得跟他奉他為老大心甘情願跟著一起搞事的隴西大族和族人死傷慘重,也坑得那軍師人頭落地。
好不容易回到老家搞了十萬大軍又有悍將在手得了一州之地正是闖蕩大乾一場的時候又開始慫開始龜縮起來了。
要知道那會兒文帝和那些所有的爭霸勢力加起來也不過他這點家底而已,這麼大的優勢卻沒有作為。
該爭的時候不爭非要替文帝牽製蜀地的公孫氏和關中的眉軍。
妥妥的替文帝做嫁衣,等人家收拾完了關中回頭沒來收拾他他倒是乖俯首稱臣了,也是被這儒家思想醃入味兒了,每次明明資本雄厚還得上趕著給人家當狗。
現在好了,等人家過兩年真的來收權的時候又覺得自己獨立好,兒子都老實的送出去做人質了,又不想老老實實做文帝在隴西的吉祥物了。
反倒是越發的跟文帝硬氣起來,聽到文帝派兵來打,索性轉頭向那蜀地的皇帝稱起臣來。
這可真是個反複無常的蠢才,該乾時候不乾,不該乾的瞎乾的神人。
也是,本來就是個三姓家奴,都跟了幾任主子了,反複無常也是情理之中了。
玄初以宣氏子弟的名字出征,結果手底下的精銳親信都是些女娘,這可是愁壞了在隴西打了兩年沒個結果的耿將軍。
對方有悍不畏死的當世悍卒,長期對抗匈奴羌人民風那叫一個彪悍。
加之又有隴山這個天然的地理優勢,補給很難上前線,這才始終是久攻不下。
一個照麵被打了個落花流水,該說不說這結果也是從來沒想過的。
唉!
這次陛下派了個帶女娘的紈絝子弟來,還不知道要如何收場呢。
而此時的關中
“宣小將軍,今日可是要出城?”
宣氏子雖然是個上戰場還帶著女娘的紈絝子弟,可這廝他有錢啊,帶來的補給都是好貨。
若是他不心高氣傲瞎指揮,想必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將軍,隴西之地易守難攻征西失敗實乃屈辱,不料那隗氏賊子居然還敢出兵攻打關中。”
確實屈辱,要知道他手底下最能打的悍將都護送人質那會兒就被文帝收編了,這會兒還是把朝廷派的大軍輕而易舉擊退。
被這等小人打敗,也是夠打擊人的。
玄初清咳了聲,拍了拍胸脯,“陛下心中也有了火氣這才親自派我來此,這次一定要狠狠地教訓一番這個三姓家奴,讓他知道知道我朝的厲害!”
玄初一副小白臉模樣,大言不慚的說著要教訓那個反複無常的隗氏子。
守城的將軍聽她這話忍不住嘴角向上扯了扯,三姓家奴?這恐怕也太羞辱人了些。
不過這隗囂確實反複無常,如今不僅打退了朝廷攻打隴西的大軍,居然還敢聯合起公孫氏牽製朝廷一邊派兵騷擾關中。
要不是自己擅長守城戰,這會兒早就被他擊破城池成了敗兵之將受人恥笑了。
玄初看他一臉慶幸也知道他的小心思,當即大手一揮,“這隗氏賊子反複無常,今日本將軍且就讓本將軍親自去會一會他手底下的能人異士!”
又衝著自己的部下高聲道,“將士們,可敢隨我出城去,把那反複無常的隗氏小人打得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