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薛王氏一頭霧水,“蟠兒,你笑什麼?”
“媽,妹妹是說寶玉這樣的資質性情也隻有生在那等好南風的年生給那上頭的那位做男寵才能有大出息了。”
薛蟠自已就是個廢物,還能不知道寶玉這個小子什麼成分嗎?
聽妹妹手下傳來的消息,這小子簡直就是個葷素不忌的色中惡鬼一般,可是勾搭了不少小毛丫頭小子的。
也就媽還以為他能有出息。
自已這樣的廢物都知道想要有出息就得學文習武,寶玉會什麼?
比自已強在會做幾首酸詩,嘴巴甜會哄女人開心。
看他往日的名聲也知道他不是什麼好做派。
薛王氏被他這話氣得張口結舌,“他好歹同你是表親,你就這樣編排他?”
“媽,這不是您非要說他有大造化嗎?這除了造反當皇帝,不就是早生兩千年給皇帝做男寵了?”
聽到他張口閉口就是造反,薛姨媽簡直嚇得快要暈過去了,死死地捂住他的嘴,“你快住嘴吧!”
“好了,哥哥少說兩句,媽也彆整天把什麼大造化掛在嘴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寶玉是什麼腦生反骨的,除了皇家人,誰敢說自已有什麼大造化?”
“姨媽不管,媽為了咱們兄妹二人的性命也該謹慎一些才是。寶玉生來就帶玉這事兒傳的人儘皆知,家裡又整天說什麼大造化大造化的,那皇家人如今還能讓他活著想必也是看在賈家祖上功勞的份上。”
女兒一臉的嚴肅,看得薛王氏有些眼神閃躲起來,一時倒是不知這家個裡到底誰才是老娘,誰才是女兒了。
玄初就是想給她打個預防針,免得到時候這個賈家忽悠她拿錢花,花也就罷了,彆到時候又來把自已給賣了。
那可就搞笑了。
不說彆的,那賈寶玉生來就有一副風流種子模樣,多少小丫頭被他霍霍,薛王氏看他都是越看越愛的。
這輩子可不能再讓她腦袋發昏了。
想到原主前世的記憶裡,薛家人給賈家花的那些錢,被騙的那些說是拿去活動的票子。
這些錢拿來養人都不知道能花多久,拿來給賈家人花,那可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眼看著自已這個老娘薛王氏老實了,玄初又轉向了一邊笑得燦爛的薛蟠。
“哥哥,你經常在外頭走動,進了京可也得好好管好你這張嘴才是,那京城裡頭掉個石頭隨便都能砸上個有爵位的,舅舅不在,姨父不過是個在京城芝麻綠豆大的五品官,你到時候要是闖了禍可沒人願意賣他這個麵子放你一馬。”
“妹妹,你說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你放心吧,我肯定夾著尾巴做人,這總行了吧?”
其實第一次聽到五品官,薛蟠就有點納悶兒,姨父怎麼就是個五品官呢?
媽老說姨母在榮國公府當家,結果弄了半天姨父這大半輩子過去了就還是五品官兒?
那爵位也是被旁人得了去的。
玄初要是知道他吐槽什麼就會告訴他,什麼叫做虛假繁榮。
這賈家就是,賈家二房就更是了。
本來賈家就是空殼子,大房再如何人家好歹還還有個爵位,二房更不必說了,爵位爵位輪不到他,做官呢,做了一輩子還是五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