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掌門,你打上門來說我蓬萊拿了你的神器,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證據?總不能你說一句你見了我,就是我偷的吧?”
“這……不是你還能有彆人?”
“這倒是奇了,各位,你們聽聽,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蓬萊是什麼遠近聞名的賊窩呢!”
“漫天,你誤會了!”
“白掌門,你往日為人最是公正,今日我蓬萊也請白掌門評評理,他說是我就是我,還要打上門來,可對也不對?”
白子畫也懷疑,這溫掌門是不是看錯了?
“溫掌門,你一個親眼所見無憑無據就想賴上我們蓬萊,毫不顧忌兩派的交情。我今日就隻說一句,我若是當真想要搶你的神器,你根本看不到我的臉,更不會有命在,也不會有機會上我們蓬萊胡攪蠻纏!”
“哼!”
“白掌門,我說的可有假?”
白子畫雖然不知道這個霓漫天為何功力大漲,可方才那一劍確實不一般,若是要搶溫掌門的神器,滅口確實容易……
隻能斟酌著開口,“霓漫天方才那一劍,若是砍在溫掌門身上卻是有些棘手。”
花千骨聞言驚訝的看向霓漫天,想不到她這些日子居然神功大成,隨便一劍能有如此威力。
眾人的眼神也都忍不住在霓漫天身上掃過,尊上最是公正,不會胡說的,方才那一招……
“溫掌門,你也聽到了吧?我想殺你簡直易如反掌,想要你的神器隻需一劍,更不必露臉,你還是回去好生琢磨琢磨,你到底得罪了誰吧。”
“你!”
花千骨見他氣成這樣想起什麼似的,“溫掌門,這世間法術眾多,有人最是會千變萬化,說不準你就是被騙了,哪有人故意把臉露出來的?”又不是什麼魔道之人,無所顧忌,正道人士好歹顧及一些臉麵的。
“也不是沒有可能,溫掌門,你仔細想想,那搶你神器的人用的什麼招數,使的什麼武器?”
溫掌門哪裡能想起來,當時整個人都被打懵了,身受重傷好不容易吃了藥好了,這不就趕緊告狀了?
看他一副什麼都說不出來的樣子白子畫忍不住蹙眉。
“既然溫掌門沒有證據,那就不必再提,免得傷了兩派和氣。”
“師兄,我看這說不準就是魔道妖人做的好事,打著霓師姐的名頭搶奪神器,到頭來惹得正道自相殘殺,他們倒是坐收漁利。”
小弟子的義憤填膺,讓眾人都忍不住猜測,到底是不是魔道乾的好事?
花千骨憂心忡忡,難道是殺姐姐要卜元鼎做什麼?
要是真的,那豈不是有心要挑起爭端,惹得六界動蕩。
可是七殺拿流光琴是為了琉夏,那搶卜元鼎又是為了什麼?
不怪花千骨懷疑七殺殿,實在是七殺前科累累劣跡斑斑。
尤其是姐姐座下的那個單春秋,就是個最喜歡爭搶的。
最後溫掌門不情不願的走了,長留的人也不曾久留,大概是方才的溝通太不愉快的緣故吧。
玄初看著這些人離去的背影,示意霓千丈自已帶了好東西回來。
嚇得老頭以為她真的搶了人家的卜元鼎,偷偷傳音道:“天兒,且再等會兒,等他們走遠了些再說啊。”這人都沒走遠,這就要拿來顯擺,可真是我的祖宗啊!
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