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初三人正吃得熱火朝天的,就聽到外頭傳來動靜。
一邊走到門口,一邊嘴裡叨叨著,“誰啊?這剛到飯點兒就上門。”
真是不講究!
玄初當然知道是誰,就是上輩子把原主哥哥當冤大頭的秦淮茹唄。
“是雨水啊?你哥在嗎?”
“賈家嫂子,您這話倒是稀罕,我哥要是不在咱家能有這麼香的味道嗎?”
“說吧,您找我哥什麼事兒?這個家我也能做主,您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這……”看著開門的不是傻柱,秦淮茹一時有些躊躇。
玄初看她扭扭捏捏的樣子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機關槍似的噠噠噠就把她話頭搶了,“哦,我看您拿著碗,不會是想上我們家討鹹菜吧?您來得正是時候,我哥做的鹹菜那可是一絕,彆提多送飯了,我在學校都天天吃呢,我給您抓點,保管您啊,吃了還想吃!”
說著就一把奪過拿了她的碗,上屋裡給她弄了半碗。
“嫂子,給!”
“您拿去吃!”
前後動作十分迅速,沒有給人絲毫的機會。
秦淮茹被擋在門口欲哭無淚,看著她片刻的功夫就給自己抓了鹹菜,忍不住往裡頭張望,“你們家有客人呢?”
“是啊,我哥對象,就是棒梗他們學校的冉老師,這不是聽說我回來了嗎?來咱家吃個便飯,嫂子,家裡有客不方便,我就不跟您客套了,您趕緊回吧!”說罷就把門關上了。
小樣兒,明知道人家有客人還上門來討飯,腦子有病吧?
可不能慣著她的毛病,自己還不夠吃呢。
“雨水,秦淮茹她來咱家乾什麼?”
玄初背過身瞪了他一眼,“拿了個碗上門,我給她抓了半拉鹹菜送走了。”
傻柱沒想到居然是討鹹菜的,隨口說了一句,“上門討鹹菜呀?她們家不是都做了嗎?上回我還看到她們家老太太在院裡弄的。”
玄初眼睛都快抽筋了,“得,你就是個傻子,難怪人家叫你傻柱呢,人家是上門討肉的,這不讓我削了一頓趕出去了嗎?”
“咱們家來客了,這院兒裡誰不知知道啊?剛吃上她就拿個碗來,這人也太不講究了!”
“嗨,你跟她計較乾什麼?她不是家裡困難嗎?肯定是小孩子饞肉了!”
“得,趕緊那天他們家孩子偷人許大茂的老母雞不算開葷,這才轉眼的功夫,又饞上了!”
“得,我說不過你!”
“你那是說不過我嗎?你那是沒理,你就是一爛好心,見人家裝可憐就恨不得把自己家好吃的都給人家送去了。”
“冉老師,您是老師,您來評評理,都說她們家困難,可這誰家就不困難呢?院兒裡三天兩頭的給她家湊東西,就這還不夠呢。”
“咱們家爸剛走的時候不困難嗎?怎麼不見我出去偷雞摸狗到了飯點兒就拿著碗上人家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