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海,我們此行已經拿到軍武司的憑證!”
另一名威嚴的男子,沉聲道:“大夏崇尚武風,這江湖中的武道比武,可不歸你東武管轄。”
他拿出一份文件。
上麵有軍武司的鋼印。
男子繼續說道:“之前林耀光與薑明進行生死擂台,符合規定,而這次,天塵大師的比武申請,同樣符合規定。”
“荒唐!”
裴文海冷喝:“比武之事,需要雙方同意,現在隻是天塵禿驢單方麵的申請,哪來的符合規定?”
“若是這樣,裴某也提交一份申請。”
“與你們四位進行生死擂台,即刻進行,生死勿論!”
裴文海踏前一步,瞬間就有一股磅礴殺威迸出。
男子臉色有些難看,他就是個普通的官員,哪裡能承受這位鎮守使的威壓。
“阿彌陀佛。”
天塵大師突然上前,淡淡道:“貧僧此番,的確隻是單方麵的申請,還請沈施主,讓薑明親自出來回應。”
沈冰凝皺眉道:“薑明暫時不在楚州。”
“他既然不在,便代表他也沒有明確拒絕比武。”
天塵大師語氣淡漠:“那我便在這楚州青湖,布下武道台,等候薑明到來,也請沈施主儘快聯係薑明。”
“但有一點,還望沈施主知曉。”
“薑明與我南禪寺結下死仇,他若不願意以比武手段了結恩怨,那我南禪寺今後,便與他不死不休。”
沈冰凝眸光冰冷:“你在威脅我?”
“我隻是實話實說。”
天塵大師環視四周,突然又道:“我南禪寺隱退江湖多年,一心向佛,卻連續有兩位高僧被殺害。”
“今日,我鄭重宣布,南禪寺徹底解封,重入江湖。”
“這青湖武道台,並不限於我與薑明之間的比武,隻要是江湖中人,皆可前來武道切磋。”
此話一出。
在場眾人神色一驚。
而裴文海卻微眯著眼睛,瞳孔中閃過一抹攝人的寒芒。
“裴鎮守使,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吧。”
那名天武司的錦服男子,正色道:“如今,我們就安心等候薑明歸來,看他是否答應與天塵大師的擂台比武。”
裴文海冷哼一聲,沒說話。
“阿彌陀佛,那貧僧,就先行一步了。”
天塵大師念叨一聲佛號,腳步輕輕在地麵上一踏。
看似輕柔的一步,卻宛若遠古巨象般無比沉重,震得大地顫動,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心跳一滯。
嘭!
天塵大師的身形彈射而起,瞬間掠出百米,穩穩落在不遠處的清水湖之上。
這清水湖,足有十米之深。
他卻宛若一葉扁舟,安安穩穩的懸浮於水麵,連一絲水波漣漪都沒有蕩開。
文羅等一眾僧侶,也來到湖畔邊坐下。
裴文海轉過身,看向沈冰凝:“沈小姐,可否借一步說話。”
沈冰凝點頭,她跟隨裴文海朝青湖彆苑走去。
“你無需擔心,南禪寺這些人,對薑明毫無威脅。”
裴文海嘴唇並未張開,卻有一道輕語聲在沈冰凝耳邊響起:“真正需要注意的是,南禪寺背後之人。”
氣勁傳音。
隻有武皇巔峰者,方能施展。
沈冰凝目光一顫:“鎮守使說的是,龍都那邊?”
“對。”
裴文海點頭:“禁衛司、天丹司、天武司、宗教司聯袂而來,所謀不小。”
沈冰凝麵露擔憂:“那我需要聯係薑明,讓他暫時彆回楚州嗎?”
“不用。”
裴文海微微搖頭:“他們所謀不小,但我們同樣有備而來,並且,已經為此準備了二十餘年。”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