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君清辰心中已然明了太叔寂話中的含義,但仍有幾分不解之處,不禁皺眉問道:“可他怎會如此迅速便尋到了咱們這裡?難道真有人通風報信不成?”
太叔寂搖了搖頭,沉聲道:“未必就是專門衝著咱們而來。或許還有其他緣由致使他們現身於此。”言罷,他目光犀利地掃視四周,似是要從這片混亂之中找出些許端倪。
就在兩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對麵之人對那陣法發起猛烈攻勢之時,突然間,兩道身影如疾風般迅速趕來。定睛一瞧,原來是白龜與神屋二人到了。
君清辰滿臉疑惑地望著白龜和神屋,開口問道:“白龜大大,您二位怎麼也來了呀?”神屋聽聞此言,趕忙解釋道:“方才我等察覺到此處陣法有強烈的能量波動,擔心你並不知曉此事,便匆匆過來查看一番,沒成想竟會在此遇見你們倆。”
這時,白龜一臉好奇地將目光投向陣法之外正在攻擊的那些人,口中喃喃自語道:“這些究竟是何方神聖啊?又是誰把他們給招惹來的呢?”白龜的這一問話,使得君清辰和太叔寂兩人瞬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見無人回應,白龜不禁轉頭看向君清辰和太叔寂,隻見君清辰有些難為情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略帶尷尬地說道:“那個……好像、大概、也許就是我們兩個惹來的吧……”說完,他還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
白龜滿臉狐疑地看向君清辰,眉頭緊蹙,疑惑地問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你如此果斷地出手啊?我實在想不通,這些人到底做了哪些喪心病狂之事?”要知道,白龜自認為對君清辰的品性還算了解,在他眼中,君清辰向來不是那種主動尋釁滋事、故意招惹他人之人。
就在君清辰還未想好該如何向白龜解釋之際,一旁的太叔寂突然插話道:“依我之見,他們應該是神荊竝的手下!”此言一出,白龜不禁心中一驚,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似乎在暗想:“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君清辰轉頭看向白龜,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無奈之意。顯然,對於自己為何會被對方發現這一點,就連他本人也感到十分困惑,至今仍處於迷茫之中。此刻,三人麵麵相覷,誰也無法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來解答這個謎團。
就在眾人滿心好奇神荊竝究竟是如何被尋到之際,人群中的一員突然開口說道:“長老,依目前情形來看似乎並無良策,咱們是否應當另覓他處探尋一番?”然而,那位率先出手攻擊陣法之人此刻正怒火中燒,毫不客氣地駁斥道:“往何處去?就在此地!我偏不信邪,區區一個初立門戶的小宗派能有多大能耐,竟敢如此無視我天神宮的顏麵!”
此人話音未落,另一人便壓低聲音嘟囔了一句:“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這個新宗門壓根兒就從未聽聞過天神宮的名號,故而未曾向咱們報備呢?”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陷入短暫的沉默之中。不僅那些來自天神宮的人如此,就連一旁的君清辰也麵露疑惑之色,忍不住插話問道:“這到底是何意啊?難道創立門派還非得經過他們天神宮的首肯不成?隻要得到天道的認可不就行了嗎?”
太叔寂聽到君清辰這番言語後,不禁多看了他幾眼,直將君清辰瞧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於是追問:“我說錯什麼了麼?為何這般盯著我看?”
太叔寂麵色凝重地說道:“你是否曾深思熟慮過,如果我們未曾擁有此等精妙絕倫的陣法,亦不具備出類拔萃的實力,那麼當直麵天神宮那排山倒海般的威壓時,我們又將會陷入怎樣一種絕境之中呢?”
君清辰聽聞此言,不禁眉頭緊蹙,開始陷入沉思。他暗自思忖著,如果真如太叔寂所言那般,恐怕他們將彆無選擇,隻能被迫向那天神宮俯首稱臣了吧。一想到此處,君清辰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憋屈之感。
就在此時,君清辰突然回想起方才那人所說之話語,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終於明白對方所表達的真正含義了。然而,知曉真相後的他臉色卻變得愈發陰沉難看,心中對天神宮的憎惡更是增添了幾分。
這可惡的天神宮,簡直就是一群胡作非為、蠻橫無理的潑皮無賴!仗著自身強大的勢力,肆意欺壓弱小,絲毫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和尊嚴。這樣的行徑實在令人發指,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