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什麼事兒啊?可否告知呢?”張玉良皺起眉頭,有些著急的追問道。
“我們的事兒不便告知,張先生管的似乎有點兒寬了吧。”王誌遠臉色一沉,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寒聲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王先生是否有意收購我手中會德豐的股份呢?”張玉良見狀,知道套話無望,索性不再繞圈子,直接敞開來說。
“既然張先生這麼問了,那麼我就如實相告,沒錯,我的確是有意收購你手中的股份。”王誌遠見張玉良如此急切地追問,心中不禁暗喜,覺得自己勝算更大了幾分。
“哦?王先生對香江的未來如此充滿信心嗎?”張玉良麵露狐疑之色,輕聲問道。其實他早已不再看好香江的未來,特彆是近兩年來局勢愈發緊張,對抗日益加劇。所以,他早已做好打算,將名下資產全部轉移至澳大利亞。
“我和張先生有所不同,我來自大陸。俗話說得好:‘樹高千丈,葉落歸根’。我的根基就在這兒,無法輕言離開。而張先生則可以隨心所欲,四處漂泊。”王誌遠目光凝視遠方,緩緩答道。
“原來如此……”張玉良想起之前曾派人調查過王誌遠的背景資料,得知其確係大陸人士後,便繼續追問道:“既如此,若王先生有心收購我手中的股份,不知願出價幾何呢?”
王誌遠沉吟了片刻,開口道:“既然張先生有意賣,那你手中34%的股權,以現在的形勢來看,三十一億如何?”
“王先生這可是會德豐,香江百年曆史的老招牌,掌控香江四分天下的洋行,怎麼可能隻值三十一億?”張玉良激動地說道。
“那麼張先生多少錢可以出手?”王誌遠並不為之所動,平靜的問道。
“既然你真心想要,最少要四十億。”張玉良提出了報價。
“不可能,我去市場上收購也花不了這些錢。”王誌遠拒絕道。
“王生,現在去市場上買可不好買到這些股票,三十八億,要不然我低價賣給包先生。”張玉良最終沉不住氣了,開口道。
“好,那就成交。”王誌遠見在不同意,就成了前世了,就鬆口了。
兩人談妥之後,茶室間變得和諧起來“阿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想你這麼大的時候還跟著家裡賣藥呢?”張玉良笑著說道,談妥之後稱呼都變得親切起來。
“張叔,我也是趕上了好時候,路還長著呢。”這場談判在笑語間結束,而香江將迎來新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