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打人。(1 / 2)

“什麼?!”

咚——!

容木大吼一聲,抬手狠狠砸了一下跑車的前機器蓋,一聲巨響回蕩在燈紅酒綠的黑夜之中。

砸過之後,容木這才反應過來,心疼的摸著跑車,嘴裡念叨著說:“兒子,爸爸不是故意打你的,一時失手,心疼死我了……”

楊廣:“……”

害得顧森野身敗名裂的人,竟然是楊之銘,這個世界還真是小。

容木氣憤的說:“楊之銘那個混蛋?!這麼算起來,他當年已經結婚了!結婚合著是他的擋箭牌?這孫子就是騙婚!人渣!”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這樣一算,當時楊兼的母親正好在懷孕期間,楊之銘這個衣冠敗類果然不是初犯。

楊廣眯了眯眼睛,手裡卻很輕,輕輕的拍著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小包子楊兼,楊兼剛才哭累了,依賴的被楊廣抱著,有些昏昏欲睡,打了一個哈欠,嘟了嘟嘴巴,眼皮打架,很快睡著了。

楊廣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抬起來,食指壓在唇間,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容木嗓音不要那麼大。

相對比顧森野這個當事人,容木的態度明顯更激動,壓低了聲音,還是氣憤難當:“楊之銘這個孫子,還有姓劉的人渣,簡直是人渣對對碰,這樣的劇組不去也罷!我……我還有點積蓄,沒事,咱們公司還能撐一段時間,狗屁男四,我男神怎麼可能演男四!”

容木叨念夠了,一看小侄子都睡著了,時間也不早了,就說:“走吧,反正合同也黃了,咱們回去吧,你們怎麼來的?”

楊廣平靜的說:“坐公交。”

“公公公……公交?!”容木瞪著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對,坐公交,楊廣生平第一次坐公交,還是兒子帶著他坐公交的,說起來……挺新鮮。

容木歎氣說:“廣子,看起來你現在是挺窮的,算了,我送你們吧,上車。”

“現在還不能走。”楊廣突然開口。

容木說:“你還要做什麼?”

“不能就這麼算了。”楊廣唇角露出一絲冷笑,說:“我楊廣還不懂什麼叫吃虧。”

他說著,把小包子楊兼輕輕遞到容木懷裡,說:“你幫我抱著兒子。”

“誒,等等……”容木想要大聲叫住楊廣,但是怕吵醒了小包子,小包子楊兼趴在容木懷裡,還不知道已經被換手了,睡得可香可甜,還嘟著小嘴巴。

容木做賊一樣低聲喊著:“廣子你去哪裡啊!你彆惹事兒!要讓老爺子知道了,打斷你的腿!廣子!我一個黃花小夥子,我不會抱孩子啊!怎麼、怎麼抱啊!”

容木瞬間變成了一隻螃蟹,手腳較硬,隻會橫著走,恨不能舉著小包子。

顧森野似乎看不下去了,歎了口氣,沒說話,把小包子楊兼接過來,抱著他輕輕拍了拍,小包子睡得舒坦,還想翻個身。

容木驚訝的說:“你會抱孩子?你不會隱婚了吧?”

顧森野淡淡的說:“我在農村長大,家裡有比我小很多的弟弟妹妹。”

說話間,楊廣突然走了回來,容木鬆了口氣,說:“廣子,迷途知返就好,彆胡鬨了,回家吧。”

楊廣卻不是回來迷途知返的,冷漠的對容木說:“脫衣服。”

“啊?!”容木連忙捂住嘴巴,生怕吵醒了侄子,然後又捂住自己的胸口,活寶一樣說:“廣子,雖然咱倆是穿開襠褲長大的兄弟,但是這樣……不太好吧,男神還看著呢。”

楊廣更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我要你的外套。”

容木:“……”

容木乾笑著說:“哈哈、哈哈,你要我外套乾什麼?”

楊廣簡練的說:“蒙頭,打人。”

“打打打打……”

顧森野也不多問,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遞給楊廣,說:“容先生的外套太花了,很顯眼,用我的。”

“不是,男神,你怎麼還幫他打人啊?”

楊廣也不走正門,繞了半個圈,來到酒店的外牆,伸手一撐,“唰——”一下翻/牆而過,這樣高矮的圍牆根本不是楊廣的障礙。

一路輕車熟路上樓,正巧看到楊之銘喝的醉醺醺,七扭八歪的從包間裡走出來,正要去洗手間,劉導恭維著楊之銘。

楊廣唇角掛著冷笑,一個閃身,首先進了洗手間,掩藏在黑暗之中。

哢嚓——

洗手間的大門很快被推開,果然是楊之銘進來了,歪歪扭扭就要解皮帶,楊廣立刻衝出去,不等楊之銘看清楚,“唰!”西裝外套兜頭蒙下來,袖子一係,楊之銘登時什麼也看不清楚。

“誰!?”

楊廣得手之後,沒有立刻打他,而是推開窗戶,抓住楊之銘從窗戶跳出去,這裡是二樓,高度對於楊廣來說根本不高,但是對於楊之銘來說就有點……

“啊!”楊之銘慘叫一聲,跌在地上,小腿鑽心疼痛,一下便動不了了,他剛想高聲呼救,係在頭上的外套袖子已經被楊廣拽住,楊廣一路拖拽著楊之銘,分明是拖拽著一個成年男人,卻像是拖拽著一隻小雞仔一樣輕鬆,往無人的後巷而去。

“是誰?!你是誰!?要錢?我有錢,我給你!千萬不要對我不利!”

楊廣不搭理他,一句話不說,把人拖到後巷,“嘭!”一聲扔在地上,楊之銘想要去解蒙在頭上的外套,手忙腳亂,楊廣看到他的動作,唇角露出冷酷森然的笑意,怎麼可能如他願,抬起腿來,狠狠向下一踩。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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