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皺眉看向刀疤哥:“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刀疤哥被他一記冷眼給嚇到了:“下了點那種藥……不過你放心,隻要那啥了,就不會有後遺症。”
何洗光的猜測得到了證實,他眼底複雜,在將人送回沂水莊園和自己帶走兩個選擇隻見,很是直接的選擇了後者。
她之前消失了五年,那就證明她對傅九葉也不是很在意。
如此一想,何洗光很是輕鬆的將人抱起,經過門前的時候,冷冷斜了一眼刀疤哥等人。
“簡單處理一下,把該問的東西都問出來。”
“是。”
門哢嚓一聲被關上,門裡麵傳來的,是一波接著一波的慘叫聲。
不過這賓館平日裡白天來的人少,加上又是小賓館,時常會出現各種各樣奇怪的人做些奇怪的癖好,老板見怪不怪,沒怎麼放在心上。
……
何洗光將人帶回了自己暫居的酒店裡。
“少爺,她是?”管家錯愕的看著何洗光懷裡的女人。
不是說少爺從不近女色,整日隻跟王家那小子打得火熱嗎?
怎麼剛來文城就跟女人牽扯上了?
看來傳聞不可信啊……
“是我朋友,她被人下了藥,快去叫醫生過來!”
“好。”
他就說這女人看上去怎麼有點不對勁。
何洗光將人帶到了客房,安穩的放在床上,她身上兩種藥量都嚇得太多,一會兒昏死一會兒動彈兩下。
但就是無法恢複意識。
“嗯——”沈未晚悶哼一聲,蜷縮著,手死死拽住被單。
“晚晚,醫生馬上就到了,很快就沒事了……”
何洗光看著沈未晚如此痛苦的神色,想了想,還是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
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不斷刺激著沈未晚的鼻息,叫她本就燥熱的心更加難以忍受。
但這氣息把不屬於她認定的安全氣息,所以她即便是沒有意識,也十分抗拒的往外挪了挪,儘可能的離那人遠一些。
何洗光看到床上女人的反應,失笑,那點小心思也淡了下去。
怎麼說他也是何家下一任接班人,有著自己的傲氣,不可能趁著沈未晚被下藥就強迫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就是想,也得等到她自願。
“花姨。”
“怎麼了少爺?”保姆花姨立馬走了出來。
何洗光起身,指了指床上的沈未晚:“帶她去浴室,在醫生來之前,儘可能讓她不要太難受。”
花姨也是有經驗的人,立馬點頭:“少爺,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何洗光出了門,倚在門口,輕輕吐出一口濁氣,指尖夾著一根煙,還未點燃,就聽到遠處傳來吵鬨聲。
“先生,這裡不能進!”
樓下喧鬨一片,保鏢,甚至是何洗光從京都帶來的高手都動了手,卻還是攔不住來人。
那人很快上了樓,何洗光放下煙,朝聲源處看去。
入目個坐著輪椅的瘸子,但周身長居高位者的氣勢卻不容小覷。
五官宛若精心雕刻的一般,俊美如斯,眉眼之間涼淡生光,不似凡間之人。
此刻,他陰沉著臉,眼底怒火和焦急十分明顯。
何洗光指尖的煙掉落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嘴唇顫動了幾下才顫巍巍的開口:
“九……九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