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晚袖口一抖,指尖又出現了一根紅色的銀針,抵在鐘先生的脖子上:
“這根銀針是有毒的,讓他們都讓開,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鐘先生又笑了兩聲:“沈小姐,你可真是,我都跟你說了規矩了,你為什麼不信呢?”
他笑聲詭異了許多:“而且看樣子,沈小姐是不想再玩下去了是吧?”
沈未晚還未有所反應,就聽鐘先生又說道:“沈小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在彆人的底盤玩銀針,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
話音剛落,沈未晚腹部就遭受到重擊,速度快到她來不及躲閃。
但理智讓她依舊死死的抓著鐘先生的脖子,手上的銀針用力,狠狠往下一摁。
不想,銀針還沒有入肉,就被兩根手指輕輕的彈了回來。
沈未晚隻覺得握銀針的手一麻,隨即整個人便被死死的擒在了鐘先生的手裡。
兩人之間的武力值,完全不是等級的,她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哢嚓’兩下,鐘先生將沈未晚雙手銬在沙發旁,自己則是輕輕鬆鬆的坐下,將脖子裡沒毒的銀針取了下來。
“沈小姐還真是不乖,很不討人喜歡,不過這份膽識,我還是很滿意的。”
倒有了一點點晚晚的魄力。
沈未晚沉默,沒有應聲,實則是在反著手,用銀針解著手上的手銬。
鐘先生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起身走到沈未晚跟前,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眯起眼睛看了半晌。
“沈小姐,不知道你手上的銀針是從哪裡來的?”
沈未晚不說話。
鐘先生笑了笑,伸手扒拉開她的袖子,見袖子裡藏著一摞一摞的銀針,眼裡的欣喜之意越發明顯。
傳聞中,晚晚就是隨身帶著銀針。
像,太像了。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晚晚的話,將她帶回去,那他豈不是能在組織裡一飛衝天?
光是想想就讓人開心。
鐘先生將銀針悉數收走,接過身旁人送過來的注射器,在沈未晚手腕上取走一百毫升血液,這才又坐了回去。
這一次,沈未晚倒沒有反抗。
主要是反抗也沒用。
鐘先生把玩著銀針:“沈小姐,我聽說你失蹤了五年?這五年,你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一回來,人就大變樣了?”
沈未晚依舊沉默。
“沈小姐不愛說話?啊,這可就麻煩了,我可是很喜歡聽沈小姐的聲音呢,如果沈小姐不願開口的話,那……我就隻能想其他辦法讓沈小姐開口咯。”
鐘先生琢磨了一下:“沈小姐最在乎的人是誰呢?那個瘸子?或者說是你的兒子?還是林家或者沈家那群人?”
“你到底想乾什麼?”
“也沒什麼,隻是想聽沈小姐開口說話,沈小姐也知道,我舍不得動你,所以啊,你如果不聽話呢,我就讓他們來代替你受罰,怎麼樣?”
沈未晚死咬牙關:“你到底想問什麼?”
“九年前,你有沒有發生過什麼重大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