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先生饒有興趣的看著沈未晚的一舉一動:“你是怎麼解開手銬的?難道你身上還藏著些什麼?”
奇怪了,沈未晚穿的是他準備好的禮服,按理說裡麵應該什麼都藏不了。
可這女人真是奇了,居然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在這件禮服裡塞了這麼多利器,還硬是沒有被他發現。
不錯不錯,不愧是晚晚啊,就算是失去了記憶和武功,也還是那個叫人忌憚的晚晚。
沈未晚沒有回答他,隻是快速的帶著黎二爺進入裡屋。
裡屋裡隻有一個高手,其餘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
沈未晚丟開黎二爺,控製住了高手,將人丟出了裡屋,扶起黎二爺,替他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這才走向試驗台。
身著白大褂的醫生們擠在一堆:“你……你想乾什麼?”
沈未晚示意他們都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們,隻是暫時得委屈你們做我的人質了。”
“黎二爺,幫我看好他們。”
“好。”
醫生們也沒反抗,都乖乖的坐下,不明所以的看著沈未晚。
跟在鐘先生手裡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破了他的局,更罕見的是,這人還是個女人。
實在是叫他們大開眼界。
沈未晚走到手術台,看了一眼實驗數據,確認什麼都還沒有檢測出來,這才鬆了口氣。
她取回自己的血液放進血袋,將數據一掃而空,這才鬆了口氣。
黎二爺吃下沈未晚給的藥,周身沒有想象中那麼痛了,但腿還是發軟,心臟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沈未晚,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在這裡等死了?”
沈未晚斜了他一眼:“放心,死不了。”
大致的信息她已經傳回給九爺了,相信他很快就能趕到,她現在也隻能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之前她在跳河的時候,身上的通信器確實都失去了作用,但她的耳釘卻沒有。
耳釘所連接的,就是她來之前給九爺的那條手鏈,隻要她想,任何時候都能將這信號傳送給九爺。
但這個方法有一個弊端,就是一旦使用,信號外泄,很容易讓人知道鬼醫在文城的消息。
隻是現在這種情況,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鐘先生敲了敲門:“沈小姐,你這是何必呢?我隻是請你來做個客,你三番五次的反抗是什麼意思?”
沈未晚淡淡開口:“彆硬闖,否則,我會讓這屋裡所有醫生都給我陪葬。”
“沈小姐真是有意思,你覺得我會在意這些醫生的死活嗎?”
“當然不會,但是,你總應該在意你弟弟的死活吧?”
是的,沈未晚之所以會拚儘全力的往這屋裡逃,就是因為在她知道,這些醫生裡有一個是鐘先生的親弟弟。
他不管去哪裡,都會帶上這個弟弟,但具體是誰,她就不得而知了。
鐘先生頓了頓:“什麼親弟弟?你詐我?”
這件事情,即便是晚晚,也不可能知道,沈未晚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猜也不可能猜得這麼準啊!
“是不是詐,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如果不信我會殺了他們,你大可以闖進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