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等於項前帶著三個女子進了主屋就一臉尷尬。
“咳咳,情兒,明個咱的找個大點院子了,沒想到多了這麼多人。”
於項前說著就又掏出兩錠金子交給情兒,誰知二百兩金子換算成現代就是二十斤,十公斤重啊,情兒差點沒拿住,還是於項前托了一把才牢牢的把金錠子抱緊了。
“公子,您平時都隨身揣著大幾百兩金子麼。”
情兒小聲吐槽,剛剛隨手拿出幾百兩銀子,隨後又拿出五百兩金子,這一路回來還沒坐下就又掏出二百兩金子。
於項前臉上顯出些許尷尬。
“嘿~我說你個小妮子,剛回了家就開始拿你家相公說笑,看我不收拾你!”
於項前拽過情兒,作勢要打她翹臀,誰知情兒一下將小翹臀撅起來。
“打吧,打吧~情兒就是公子的人。”
得,這還怎麼打?
於項前無奈得拍了一下,還不忘揉兩下,手感真好~
情兒嚶嚀一聲,一臉羞紅得轉過身。
於項前看到剩下兩個美人還站在一邊杵著,就點了點情兒。
“妮子,這倆人平時都是跟倆棒槌一樣這麼杵著?”
情兒撲哧一聲笑出來,金磚沒抱緊,叮當得掉地上了。
“哎呀,公子說什麼呢,琴姐姐性子冷了些,也不是你說得棒槌啊。”
然後將兩個金磚又包起來放一邊,走過去拉著兩個女孩。
“洛姐姐,琴姐姐。”
兩個女子心裡忐忑,不知道她們未來得路是什麼樣得,會不會把她們又賣給彆人,還是~。
於項前端詳了一下兩個女子,就想明白其中關鍵。
“你們不要緊張,既來之則安之麼,我這地方小,今個你們仨先住我這屋,我去跟兄弟擠一擠,情兒,這金子你收好。”
於項前說完就走出去。
魯智深手裡拿著一壺酒,跟兩個幡子胡扯,見到於項前出來就朝他招了招手。
“嘿,我以為你得醉死溫柔鄉呢。”
於項前一把搶過魯智深得酒葫蘆,噸噸噸一大口,隨手又把酒壺扔給魯智深,搞得他手忙腳亂。
“跟你說少喝點,這大白天得就說胡話。”
魯智深:我t~
於項前走了幾步又喊魯智深。
“彆喝了,跟我出去辦事。”
魯智深隨手將酒葫蘆踹在腰間,然後朝邊上得幡子仰了仰頭,那意思,你們看家,俺跟出去了。
這一屋子得六扇門,那個不要命會跑這裡撒野?雖然一屋子男人,都是正經人,就是有三個嬌滴滴得女子也會秋毫無犯。
魯智深跟於項前走到二進得門,就要抄起禪杖,於項前說了句。
“出去辦正事,這玩意就放這吧。”
魯智深也就收了手,跟著於項前走出小院子,一出門於項前隨手將帷帽帶上。
走了一刻鐘,來到掮客聚集得地方。
於項前這一進來,就好幾個掮客迎上來。
“這位~俠士,不知您想買賣點什麼?”
於項前沒理這幾個人就走到裡麵,在外麵得都是些上不得台麵得掮客,裡麵看到人不動得才是大掮客。
“我要一個五進得園子,出價一萬一千兩。”
於項前話音一落,一個手上滿是老繭得胖子說:
“兄弟大手筆啊,一萬一千兩,嘖嘖。不知兄弟這宅子可有位置要求?這江寧城裡就那麼幾個大宅子都有主了。”
於項前先是跟小二要了一壺茶才轉過身看向胖掮客。
“若是城中沒有,城外附近可有?”
這時胖子對麵桌正下棋得一個中年人漫不經心得說:
“城外倒是不少,可是你這一萬一千兩得價格,遠了,你覺著不值,近的,卻小了些。”
於項前拿起小二放下的茶壺,給魯智深倒了一杯,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小?有多小?”
胖掮客看了眼下棋人,冷哼一聲。
“那破宅子,你也好意思說?小兄弟,你若願意我在城東有塊地,四千兩賣你,你在那上麵愛建幾進隨你。”
於項前喝了一口茶,還沒說話,那邊下棋的另一人開腔諷刺道:
“論地?你王胖子也得先聽聽張老的,是吧,張老爺。”
於項前順著目光望去,就看一個老爺子正拿著一本書,喝著茶。
這老爺子聽到樓下有人喊他,也就低頭瞧來。
“嗬嗬,我這也有塊地,不過在城北,正好在金陵和咱江寧中間,距離不遠不近,你小子有興趣麼?”
於項前嗬嗬一笑,拱手說道。
“願聞其詳。”
老爺子就接著說:
“我那塊地有五百畝,挨著東山,邊上就是秦淮河,就是進城稍微遠了些。”
於項前想了想,那都不是事,就是娘們買菜費點勁,不過問題不大。
“那敢問老先生,價值幾何啊?”
樓上老爺子抬頭看了眼邊上得年輕人。年輕拿出賬冊一查。
“共計五百三九畝地,計價五千四百兩。”
老爺子聽了價格又說了句。
“你給我一萬兩銀子,我給你找工匠把房子給你弄好了。”
於項前搖了搖頭。
“這五千四百兩,合計十兩銀子一畝地,價格可不便宜,我想要個宅子可以快些住得,回頭也好出手。”
老爺子聽了這話手中得書冊敲了敲桌子。
“那就五千兩。”
於項前乾脆沒答話,又轉頭看向那個胖子。
那胖子看到於項前又轉頭看他,就朝樓上拱了拱手。
“張老,小子得罪了,小兄弟,我那地,出了東城門不過半裡路,也有四百多畝,你若是想儘快住怕是難點,我那地一直空著,想著自己蓋宅子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