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河揉了揉自家閨女的腦袋,轉身對於項前說:
“這是我閨女,趙小柔,老子正愁她都二十了還不嫁人,你小子碰上了,還想跑?門都沒有!”
於項前都快裂開了。
“不是,我說老丈,你就不怕所托非人?我這~油頭粉麵的小白臉,你就不怕我虐待你女兒?”
趙天河聽了這話樂了。
“你小子能救個陌生人,算是心腸不壞,有錢有能力,我看行。”
於項前完全無法理解這趙天河的腦回路,這特麼什麼鬼?不是上門要說法麼,怎麼就變成強嫁閨女了?
這時,聽了鄰居傳來公子家裡來了強人的李二七等人也趕了回來,看到一園子的人,趕緊抽刀戒備。
“公子,他們是?”
於項前給了李二七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對趙天河說:
“一千兩不行,你還想要多少?不要以為我於項前是泥捏的!”
趙天河哈哈一笑。
“兄弟們,咱們撤,你小子叫於項前是吧,你且待老夫打聽清楚回來找你!”
說著就帶著一群人離開,那趙小柔臨走前還回頭複雜的看了一眼於項前。
於項前看到這個眼神,心裡念叨,完犢子,這特麼賴上了。
“二七,那邊怎麼樣了?現在能住人了不,這特麼碰上癩子了,咱得跑路。”
李二七心裡腹誹,就您那功夫,彆說這七八個人,就是十七八個都是一人一下得事,你還至於跑路?
一個多月,他們幾個跟於項前也慢慢熟悉了,李二七那天練武,正好碰上於項前晨練,兩人就搭了搭手。
這一搭手不要緊,李二七差點裂開。於項前任何一下都有千鈞之力,隨便抽一撇子格擋,都能打得滿是老繭得拳頭生疼。
他感覺自家公子就是個怪物,力大無窮不說,動作還奇快無比,跟他搭手完全是在找不自在。
“公子,那邊剛剛挖好地基,哪裡能住人啊,我一會讓初九去打聽打聽這些人得情況。”
於項前無奈得點頭同意,這可怎麼辦?打殺了吧~不至於,攆走吧人家耍賴。
這邊捏眉毛想對策,出了門得趙天河卻在給自家閨女解釋。
“閨女啊,這小子我看人還不錯,挺懂分寸,你也不小了,你大姐都兩個孩子了。”
趙小柔一臉生氣得表情看他爹。
“爹~你說什麼呢?這等登徒子,我怎麼可以。”
趙天河繼續解釋。
“哎呦,我的老末啊,你怎麼就學了功夫,怎麼沒練眼力啊,峨眉現在這麼教弟子的嘛?”
趙曉柔聽著父親驢唇不對馬嘴得說辭有些不解,趙天河就繼續說:
“你沒發現,於項前身後得三個閨女,兩個還是完璧之身,就他身後那個才不是。
爹想了想才明白,那小子輕薄你就是怕你懷著報恩什麼得心思糾纏,所以才那麼做。
你也聽到了那小子不混江湖,而你這峨眉弟子成天打打殺殺,他怕你給惹麻煩。”
趙曉柔聽了爹爹得話,更生氣了。
“我怎麼就給他惹麻煩!以後不去找他就是了,就像他說的恩仇抿了。”
趙天河卻不認同。
“嘿,哪有那麼簡單,他救了你,那白蓮聖教能放過他?再者說,這小子心不壞,就是方式有些問題,爹看著不錯,回頭我再打聽打聽他情況。”
趙曉柔聽到他爹鐵了心得給找相公,也是無奈,畢竟這個時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事實就像趙天河所說,於項前救了趙曉柔,白蓮教怎麼會放過於項前?江湖仇殺很多都是這麼來的。
深夜於項前看著書,突然一頓。
這杭州城兩夥人馬分彆從南北兩邊向這而來,目的很明確,都不帶繞路得,城中細河翻騰而過,屋簷房梁縱身飛掠。
於項前起身走出來,情兒睡的深,洛雨和風琴兒在東廂房也睡得沉,六子在大門邊得房間休息,大虎,二七,初九一人一間偏房。
幾個符籙飛出,將幾人所在房間下了防禦陣,坐等那些人賊人前來。
於項前做完這一切,突然感覺不對,就掐指一算。
“嗬嗬,大機緣就在我隔壁?這白蓮教和另一夥人應該是衝著機緣而來,我算是被白蓮教摟草打兔子麼?”
於項前一步越過院牆,進入鄰居房屋。
神識一掃,果然在這三進得宅子後堂排位正下方發現了端倪,同時這個房子似乎也很久沒人居住了。
嗬嗬,天賜良機啊。
來到後堂,朝著牌位下方看去,一個暗格進入視野,真元入眼,透過暗格下方藏著一份竹簡。
於項前還是很謹慎得,雖然就是整個房子炸了,他都不會有事,但還是仔仔細細得多看了兩眼。
這暗格若是沒有鑰匙打開,暴力破解,機括一動,那這後堂大殿頓時坍塌。
再仔細一看,整個後堂全部是石頭鑄得,這要坍塌下來,不死就奇怪了。
伸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地靈符籙。
於項前在地靈符得加持下,手深入地麵,手臂好似溶於水中一般。
伸手穿過機括部分,將竹簡取出。
於項前收起竹簡就想離開,眼睛一轉。隨手拿出一張紙,寫上一句話,放回暗格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