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戒靈的退卻,似乎徹底惹怒了半獸人軍團,無窮無儘的半獸人朝著這邊衝來。
結果依然跟昨天一樣,一道壕溝借著一道壕溝被半獸人和人奸填滿,直到勝盔穀的軍陣退至最後一道壕溝。
薩魯曼的軍隊已經不知損失多少士卒,巨大的傷亡沒有讓他們崩潰的原因是,後麵的士兵看不到前麵的情況,每條壕溝前都有一個小土坡,土坡上爬著些許被箭矢送走的屍體,他們一起阻擋了後方的視線,所以後麵的士兵並不知道前麵到底是怎樣的一幅場景。
當他們衝到近前,看清了殘酷的戰場再想後退就已經太晚了,數不清的箭鏃和長矛刺穿他們的身體,掉下三四米深的壕溝裡就是他們最後的歸宿。
過了最後一道壕溝,看到敵人已經填滿了一半,於項前立刻點燃這個壕溝,火龍阻隔敵人的進攻,也讓他們瘋狂的神經清醒了一下。
抓住機會,立刻撤回了聖盔穀城牆內部,這場廝殺足足從早上一直打到了下午。
於項前登上城牆,希優頓很好的完成了一個後勤部長的工作,將今天的損失和物資消耗清單給了於項前。
仔細看過之後,於項前凝重的點了點頭。
僅僅第一天的戰鬥,一千老兵損失了一百多人,五千新兵足足損失了將近一千人。
這還是戰術合理,醫療物資充足的情況,雖然說是損失但是還是有大部分可以經過短暫休養後再次參戰,真正的死亡人數並不多,這也得益於於項前的重裝步兵三成鎧甲的作用。
但是薩魯曼那邊就不好過了,他們統計了今天損失,前中後三路指揮官都神情凝重。
原本四萬多的哈拉德林人和人渣軍團已經不足一萬可以用,五萬多半獸人也隻剩下兩萬多,好在作為壓陣的強獸人並沒有大的損失。
前後算起來,僅僅一天的戰鬥,他們一共失去了六萬大軍,六萬啊。
幾個指揮官這是站在剛剛搭建起來的指揮塔上看向戰場,那裡足足十幾條壕溝燃燒著熊熊烈火,烈火的燃料就是半獸人和人類屍體,蛋白質燃燒後有著一股特殊惡臭,讓他們都感覺到了不適。
對麵的指揮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相比索倫的殘暴,那對麵的指揮官恐怕比索倫更加殘酷。
六萬大軍啊,足夠橫掃一個國家的力量啊,就在這前後不過幾公裡的方寸之間被毀滅。
這也讓薩魯曼的軍隊不敢貿然進攻,一連三天都休戰,薩魯曼的軍隊不敢寸進半步。
而於項前這邊樂得等待,現在還不是決戰的時候,剛剛下了戰場的新兵也經過兩天的休整,緩過勁兒來,他們已經對接下來的戰鬥躍躍欲試起來。
這是一個好兆頭,這意味著這群新兵或許戰鬥力上還有差距,但是戰鬥意誌已經有了。
曾經那些讓他們感到恐懼的敵人,如今感覺也不過如此,手中長矛輕鬆的刺穿他們的胸膛,一樣要死,而自己這一身重型鎧甲,卻可以擋住敵人的刀劍。
第三天,薩魯曼的大軍在索倫派來的戒靈催促下,開始了新的一輪進攻,隻不過這次他們準備的很充分,不再是無腦一波流,作為前鋒的已經不再是哈拉德林人,換成了身強力壯的強獸人,而中間則是以半獸人為主,哈勒德林人成了整個軍隊的苦力,努力的推著一個個工程車朝著聖盔穀的城牆而來。
於項前眯著眼睛,靜靜的看著徐徐靠近的敵人。
身邊的希優頓心中有些好奇問道:
“我們為什麼不直接跟他們野戰,與其死守城牆,不如在開闊地用您昨天的戰術,將他們打垮多好。”
“國王殿下,戰爭不是騎士決鬥,戰爭女神是這個世界上最冷靜的瘋子。請對她的智慧和冷靜保持著尊重,我將為你展示她的美。”於項前沒有解釋為什麼坐等敵人進攻,反而說了一些有的沒的。
不過這卻讓不明所以的希優頓感覺到深奧的感覺,他曾經也帶領軍隊南征北戰,之前還是他帶領眾多部隊撤回的聖盔穀,回想起曾經的戰鬥他也發現,冷靜是致勝的唯一法寶,但瘋狂卻可以讓軍隊擁有最強大的戰鬥力。
他還在細細斟酌於項前的話,於項前卻已經走向另一邊開始做最後的檢查。
當薩魯曼的軍隊最後一個士兵從森林邊上的營地走出來,於項前就笑了。
古語有雲,攻城必三倍而僵,五倍而圍,十倍方可攻城。
但看到敵人士兵數量,於項前就撇了撇嘴,前前後後能戰的士兵也就五六萬,還想拿下我這座城堅壁高的要塞,我看你是想屁吃。
敵人徐徐靠近,原本以為於項前會出城一戰的敵人,卻意外的一路走到了城下。
幾個指揮官相互對視一眼,沒有敵人阻攔最好,立刻下令攻城,敵人的先鋒強獸人測過身體,讓眾多哈拉德林人衝在前麵,先消耗一波守軍的弓箭和弓的力氣。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城牆上的所有弓手身後都擺著十幾個已經拉好弓弦的勁弩,隻要放上箭鏃就可使用的那種。這些都是剛剛敵人靠近的那一會,於項前安排民夫幫忙拉開放好,等敵人靠近了他們就立刻返回安全地方。
“殺啊,隻要衝上城牆,賞黃金,賞美女,賞~”
噗~
於項前拿過一個勁弩,一下將那個人的頭顱射穿。
“媽的,你不說話我還找不到你,跑到了前麵還敢嘚瑟,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