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要是突然衝過去,他們肯定會有所懷疑。
“你怕了?”中年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模樣看起來有些欠揍。
我能理解他剛失去老婆的悲痛心情,但是我不能理解他這一係列的莫名操作。
“閉嘴!”我懶得跟他扯那麼多。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最後還是乖乖的站在邊上,沒有繼續作死。
這時,那個戴著帽子的扶桑男人,冷笑了起來。
“真有意思,你們能來,我們為什麼不能來?這塊土地,貌似不是你們的吧?”
“這是我們的國土,跟你們扶桑人,有半毛錢關係嗎?”
其中一個年輕的風水術士回懟了一句。
扶桑男人往他那邊看去,雖然看不清他那張藏在鬥篷
“沒有關係又怎樣,今天我就是呆在這裡不走了,你們能奈我何?”扶桑男人語氣裡帶著一絲挑釁。
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看這架勢,要是再說下去,得打起來。
我挺好奇,現在的風水界,還有和我爺爺那樣厲害的人物嗎?
如果這些人隻是混了個風水術士的名稱,那真是給本國的風水界丟臉了。
“我勸你不要太囂張,我們這麼多人,對付你們幾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個年輕人得意地說了一句。
殊不知,在真正的實力麵前,人數除了湊人頭,一點用都沒有。
我看來的大部分風水術士,都不是這個扶桑男人的對手。
至於那幾個老的,目前我還不能確定他們的實力。
“真是奇怪了。”中年男人突然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我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問:“奇怪什麼?”
“我明明感覺到阿雅她們就在這裡,為什麼看不到她們呢?”中年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人群。
我微微皺眉,原來他沒有繼續作死,是因為沒有看到阿雅她們。
不過話說回來,他是通過什麼方式感知阿雅她們的?
這群人裡,除了個彆的女風水師,基本上都是男人。
阿雅又不是傻子,不可能悶頭往上撞。
除非,她也是這件事情的參與者。
今晚這麼熱鬨,陳老板估計也來了。
“哼,你們華夏的風水術士,隻會在嘴上吹噓自己有多厲害,實際上,連我的幾個師弟都打不過。”扶桑男人調侃了一句,壓根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跟著他的那些幾個扶桑人,也嘲笑起了那些風水術士。
“就是,要是真有本事的話,當初也不會敗給我們的師父了。”
“我聽說當年打敗我們師父的人,已經死了。我估計你們所有人加起來,贏我們的可能性都不到百分之五十。”
麵對他們的嘲笑,幾個沉不住氣的年輕人,立馬站了出來。
“你們敢不敢跟我們比試一下?”其中一個青衣青年,冷著臉問了他們一句。
站在扶桑男人身邊的紅衣男,上前一步,勾起嘴角,聲音平淡卻充滿了自信:“你們一起上吧!我一個人對付你們幾個嘍囉,足夠了。”
青衣青年麵無表情地開口:“我們可不想到時候落得一個以多欺少的名聲,我先來會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