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站在門口,她是通過歌唱比賽進入央音的,雖然從小隨奶奶接觸昆曲,不過在學校學的卻是聲樂,這幾乎肯定是沒戲了,她轉過頭去,看向娜迪婭。
娜迪婭是正兒八經的舞蹈出身,練了十幾年的童子功,哪怕現在身高躥到175開外,依舊擁有柔韌的身骨。與李安然不同,娜迪婭同年考入中戲,選擇繼續深造練習多年的舞蹈,選擇了舞劇表演。
聽到這個消息,娜迪婭初時一臉欣喜,然後笑容僵在臉上,像是沒穿衣服站在大街上一般尷尬。
李安然把這丫頭的變化都看在眼裡,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她端著屎尿盆優雅得像個出浴的美人,笑盈盈的看著床上丫頭。
“然然。”
娜迪婭錯手搓腳的從床上站起來,步態輕盈的走到李安然身前,哪有一絲受傷的跡象。
她看著與身高相若的李安然,奉上一臉討好的笑容:“你彆這樣笑了,我害怕。”
咚!
你也怕我會生氣?
李安然把盆子放在地上,要不是有蓋子壓著,估計裡邊的液體都能濺出來了!
娜迪婭一臉訕笑道:“我去倒!晚上我買半隻烤鴨回來加餐,好不好?”
李安然深吸一口氣,撇過臉去不看她:“立刻,馬上!”
“好嘞!”
……
早上,林楷文去了一趟傳媒大學,向一位民俗學者請教了關於陰婚的一些問題。
老教授初時覺得驚訝,一個年輕歌手問這個乾什麼,在得知緣由後便知無不儘的進行著解答。
林楷文沒有采用什麼花言巧語,他隻是擺出了事實,從報紙上剪下了許多婦女被拐賣的案件,這些案件都有同一個理由,為死者配陰婚。
老教授看到那厚厚的剪報也忍不住歎息:“山河四省,中原大地,文化底蘊越是豐厚的地方,流傳下來的糟粕也比其他地區更多。其實又何止是普通婦女,患有殘障的,流浪的,甚至已經死去下葬多年的,隻要有需求,人販子甚至是屍骸的父母都會把她們挖出來,重新再賣一次。”
教授對林楷文以此為題材拍攝電影,揭露這種封建迷信陋習而感到高興,在他的幫助下,林楷文徹底完善了劇本最重要的一個場景。
自己導演的第一部戲求穩妥搞抄襲?
不存在的!
跟音樂不同,拍電影才是林楷文的主業,上輩子不僅有多豐富的執導經驗,還要一顆深藏多年的野心。
他要通過反轉、強烈的色彩以及音樂給老外帶去一點來自東方的震撼!
劇本的問題徹底解決,接下來就該挑選演員了。
因為報名戛納的作品不允許配音,這部戲的演員隻能從內地找,林楷文的第一反應就是去中戲。
可惜的是96屆的8朵金花要過兩個月才到學校報道,而且她們大一也不允許接戲,見了也白搭。
不過林楷文還是選擇從中戲開始,劇中女主角有些曲藝和舞蹈戲份,這樣多才多藝又會表演的年輕演員隻能先從專業院校開始挑。
而且是越年輕越漂亮越好,眼睜睜看著鮮嫩又嬌豔的花朵在眼前枯萎,那種惋惜的情感才會被放大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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