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如果說雲知山先前還能勉強忍著,此刻則是被雲臨鶴的口無遮攔給徹底惹火了,手上拄著的拐杖又往地麵接連敲了好幾下,一下比一下中,聲音也一下比一下響。
“怎麼說中了?”雲臨鶴可完全不杵他,繼續挑釁的說道,“我就說嘛,你都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了,難不成還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似的要搞純愛?不是我說,老爺子,如果隻是為了床上舒坦,給點錢玩玩就是了,我們雲家不至於連這點錢都花不起,結婚,您玩兒呢,還是說你是連這點嫖資都不想付了,純粹想白玩,彆呀,我們雲家要臉,該付的錢付給人家,沒錢,我給你墊。”
“你……”雲知山再也停不下下去了,雲臨鶴的這些汙言穢語隻讓他火氣不斷的往上冒。
雲知山掄起手中的拐杖就要往雲臨鶴身上招呼。
台上唯一剩下的男人就隻有主持婚禮的司儀了。從雲臨鶴剛剛進門開始司儀主持的婚禮流程就被迫打斷,這倒也沒什麼,畢竟婚禮主持的多了,總會遇到一些突發狀況,最後婚禮沒成的事也不是沒遇到過。
因此司儀到也沒怎麼慌,畢竟也是經曆過一定的大風大浪的人,隻是老爺子這邊都動家夥要打人了,這台上能攔著老爺子的也隻剩下他一個男人了,於是司儀不得不結束在線吃光的觀望狀態,上前擋了一擋,攔上一攔。
同樣來拉人的還有雲冉和何梅,隻是這兩位女士的阻攔就顯得極其敷衍了,和司儀真的花了力氣阻攔不同,雲冉和何梅不約而同的用了相同的策略,雷聲大雨點小,這邊手是伸了出去,但也隻是虛弱無力的搭在司儀阻攔的手臂上,自己是半點力氣也沒花,但是嘴上卻大喊大叫著,“消消氣,不至於,不至於。”
司儀也是猴精,兩位女士出聲不出力他哪裡是不知道,他可太清楚了,畢竟那兩位的手可都是搭在他得手臂上,但此時此刻司儀也是有苦難言,半點也指責不得,隻好一個使出了三個人的力氣,擋在雲知山和雲臨鶴的麵前。
“我說冉冉啊,我還沒說你呢,怎麼說也是你爸,你爺爺要給你爸找個後媽,這事兒你竟然也幫著瞞我,果然是養不熟啊!”雲臨鶴見雲冉在一旁幫著攔著雲知山,一時老爺子奈何不得自己,便也不慌了起來,順便數落起眼前這個自己多年未見的女兒。
雲冉咬了咬牙,此刻真是連裝都不想裝了,她恨不得此刻拉開司儀,好讓雲知山的拐杖狠狠的敲打到雲臨鶴的身上,哪怕是隻疼一下,也好解了她暫時的心頭恨。
但最終雲冉還是忍了下來,違心的勸說著,“爸爸,今天畢竟是爺爺結婚的日子,你就彆彆惹爺爺不高興了。”
這次倒是輪到雲臨鶴冷哼一聲了,“我既然回來了,這婚就是結不成。爸,我今天就把話放這兒了,您要玩,可以,我甚至可以掏錢讓您老好好的玩,放肆的玩,但是你要結婚,三個字,不可能!”
隨著“不可能”三個字被擲地有聲的說出口,現場頓時亂哄哄炒成一片,一切正如雲臨鶴這位大少爺所言,這婚,今天是結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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