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過了一會兒,溫伯就端著茶壺茶杯還有小爐子過來了,將東西一一在桌上擺放好,為客人們上茶完畢這才退到一邊。
白瓷壺裡給備的是羊奶,味兒不大,混在祁門紅茶之中倒是相得益彰。即便是沒有心思喝茶的簡一,喝了一口也隻覺得清甜不膩,雅而不俗。
“你哥哥單獨帶希……帶蘇酥進去真的沒問題嗎?”簡一喝完茶,心裡還是覺得有些慌,問司伯青道。
“這得看他怎麼想的。”司伯青喝了一口紅茶說道。
“那他是怎麼想的呀?”簡一又追問道。
司伯青笑著看向簡一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哪裡清楚他怎麼想。”
簡一卻不輕易被他糊弄過去說道,“你一定知道,不然你也不會安心在這兒喝茶了。”
“在這兒喝茶是我們隻能待在這兒,剛剛我們想跟不是被拒絕了嗎?”司伯青笑著問道。
“才不是,你就是知道,你和我說說唄,不然我心裡沒底。”簡一搖了搖司伯青的手臂懇求道。
司伯青歎了口,無奈道,“我是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這要看蘇酥的表現。”
“蘇酥?”
司伯青點頭,“司伯夷絕對對她起疑了,不過也是,蘇酥前後差距太大,我和她不熟悉都瞧出了不同,更何況司伯夷,想必試探恐嚇威脅是少不了的。”
“那怎麼辦。”簡一聽司伯青這麼說便更慌了,握著司伯青的手臂的手上不自覺的加大了力道,但簡一畢竟是女生,即使用了大力氣,也不會像司伯夷那樣輕易就留下紅印,因此司伯青也不過就立刻覺察到了簡一的心急,至於疼,那還真不至於。
“彆慌,我說了,相信她。”司伯青拍了拍簡一的手,溫和的說道,“眼下的情景說假話必然是搪塞不了司伯夷的,但是真話嘛,就不知道他肯不肯信,信多少了,而且……”司伯青又喝了一口茶,見簡一的茶杯空了又給她倒上一杯,才繼續道,“他們之間有事兒。”
見簡一不解,司伯青笑著說道,“不僅是司伯夷和前麵的蘇酥有事兒,他和現在的蘇酥也有事兒,絕對是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就看這些事能不能讓蘇酥脫身了。”
司伯青說的模棱兩可,而另一邊的林希音心裡可是沒底,雖然剛剛在外麵表現的絲毫不怵,但現在隻有自己和司伯夷兩人,說一點不怕那是假的,更何況……
林希音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一夜自己在海邊看到司伯夷殺人的場景,瞬間連空氣都變得稀薄起來,那時的風帶著腥鹹的味道,不知是混了海水的苦鹹還是沾染了人血的鏽味,總之,林希音覺得嘴裡苦澀了起來,越是不願意回想,記憶就越是來的深刻。
當時的司伯夷殺人可是沒有半分的猶豫,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的憐憫,整張臉冷酷的像石塑的雕像,冰冷堅硬不帶絲毫感情。
越想心越慌,可恨這路更像是沒有儘頭般永無止境的讓人行走著,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林希音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四周的溫度似乎越來越低了,剛剛在外麵還覺得有些熱乎,此刻,自己的寒毛似乎都因為低溫而豎了起來。
林希音終於受不了這漫無止境的瞎走和寒冷,停下了腳步,回頭衝著身後的司伯夷說道,“這還要走多久?”
“路不是你帶的嗎,怎麼問我?”司伯夷反問道,畢竟林希音走在前麵,他跟在後麵是不爭的事實。
“父親的臥房,你……沒來過?”司伯夷皺著眉裝似懷疑的問道。
“我……我當然來過,這不是嫌棄你走的慢嗎。”林希音輸人不輸陣的回答,隻是在心裡忍不住的罵道:鬼才來過,自己哪知道怎麼走!這個司伯夷也真是的,說是要帶她去見司必謹,那你倒是帶路啊,讓她走在前麵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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