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兩人的狀況做過多種假設,重生、轉世,借屍還魂、現在又來個長生不老,好像都能扯上點關係,但是又都模糊不清,邊界不明,各種說法稱呼也很是混亂,讓人搞不明白,越想越糊塗,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想到那種說法就說哪種,唯一確定的就是什麼都不確定。
“所以,你二伯的這個關於長生不老的研究,慧穀也參與在裡麵?”簡一問道。
司伯青點頭,“不確定參與的程度,但是和他脫不了關係。”
簡一沉默了,因為她不免又想到了自己的小茉莉。
慧穀,算是間接害的小茉莉屍骨未寒的罪人之一,“所以你們繞了這麼個圈子,讓人懷疑是僵屍作怪,是為了讓慧穀過來?”
“僵屍……”司伯青無奈的說道,這個他是真的沒想到,一開始他最多也隻是想搞點鬨鬼怪的傳言,誰知道葉語笙直接給上升到僵屍這個具體的物種,還分析的頭頭是道,讓他反駁質疑都覺得是自己不識相,“還真不是我想的,那是葉小姐提的。”
“不過由她這麼鬨一鬨也好,不到天亮,傳言應該就會流出去。”司伯夷說道。
“所以,人越多口越雜,這事兒過後可以讓溫伯考慮裁減人員了。”司伯青在一旁建議道。
“難,家大業大的,人多也是必要的排場、門麵。”司伯夷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德行。”林希音在一旁不屑的說道,什麼排場門麵,她們家就不搞這一套,說的好像她沒錢是小門小戶似的,她林希音好歹也是林氏集團的千金,家裡也就一二三四個傭人,再加上司機……好像住的彆墅是有點大,有些事比如打掃吧,做飯吧,出門吧,還真缺不了人,總不能全都自己動手呀。
好吧,林希音默默的不說話,臉疼,把自己家也給鄙視進去了。
“好了,你還是先回去躺著吧,之後還有場戲要演。”司伯青把大致的前因後果都和林希音和簡一說清楚了,便催促著司伯夷回去休息。
“那葉語笙怎麼辦,就這麼不管了嗎?”簡一想到葉語笙就這麼闖到後院去了,那裡還住著司必謹這個大家長呢,不由的擔心道。
“放心,有溫伯在,司家的保鏢也不會讓她真的靠近司必謹的,估計最後也就是些小打小鬨,更何況,還有司伯棋在一旁看著呢。”司伯青在一旁寬慰道,“而且,我們也需要她弄出些動靜來,不然怎麼會引起彆人的注意呢?”
“可我們為什麼要這麼迂回,直接說鬨鬼,把人請來不行嗎?”簡一問道。
“直接去請怕是會打草驚蛇,抓鬼降妖這事兒雖然聽著不靠譜,但是認真起來,這裡麵學問講究大著呢,而且這後山就有道觀,我們不請近的道士來驅鬼反倒去請遠的和尚來念經,自然會讓人心生警覺,而且我們還想知道這幕後之人還有誰參與其中,所以慧穀要請,但不能我們請。”司伯青把這其中的關係利害掰開了揉碎了給簡一細細講了一遍,簡一聽後不免佩服,本以為隻是隨意的一個舉動,沒想到背後卻有這麼多的考慮,若要是她,是絕想不到這麼多的。
“可要是對方不上鉤怎麼辦?”簡一又問。
“那就要看他了。”簡一順著司伯青的眼神看向了司伯夷。
“接下來的戲,他是關鍵,畢竟他那邊的權利放手才是真正能撬動人性貪婪的源頭。”司伯青笑著說。
雖然簡一還是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卻明確了,接下去的重頭戲在司伯夷那兒。
司伯夷這會兒自然的開始擺起了譜,朝林希音招了招手,就跟招小貓似的。
林希音沒好氣的問,“乾嘛!”
“不是你說的,內心有愧,要照顧我的嗎?”司伯夷扯著嘴角,臉色虛弱,有點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隻是他一米八七的身高即使看著柔弱卻還是讓人覺得他應該還能再堅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