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必清點頭,“趁著司伯夷現在受傷,可能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細想大哥說的那句話,我們趁熱打鐵,直接把這事兒定性為就是讓他把謹慎安保交出來的意思,到時候即使他想反駁再搞小動作也回天乏力了。”
“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好!”司必勇一聽便舉雙手讚成,“那我們現在就去,他剛剛中了一槍,人正虛著呢,我們過去瞎說一通,他可能都不知道我們說些什麼,然後姐,你在旁邊錄音,隻要他說出個好字,我們就當他是答應了,那樣即使他傷養好了再想反悔也來不及了,走,趕緊走!”司必勇還真是聽風就是雨,越想越覺得司必清這個法子好,也就越急著去實踐。
於是司必勇恨不得左手拉著司必清右手拉著司必燕,抬腿就要往司伯夷的院子跑去。
“慢點。”司必清剛說一句,司必勇就急著說,“大姐,慢不得,不是你說的要快嘛!”說著就要去拽司必清。
司必燕翻了個白眼,把司必勇給扯回來,“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你現在去伯夷那兒一開口就談公司交接的事兒彆人怎麼想,雖然要快,但是表麵功夫還是得裝。”
司必勇沒聽明白,看向司必清。
司必清歎了口氣說道,“我那兒還有支上了年份的長白山參,帶著禮去,就是去看望侄子身體的。”
司必燕點頭,“我那兒還有盒東阿阿膠,”轉頭看向司必勇提點道,“你也去拿點上得了台麵的東西,提著禮物去,他還能把我們趕出來不成!”
“哎,你們就知道弄這些表麵功夫,我一個做伯伯的,現在變成叔叔,還得給侄子去送禮!”司必勇嘟嘟囔囔的不是很滿意。
“行,你要擺譜,那你彆送唄,我和大姐自己去!”司必燕冷笑一聲說道,她這個好弟弟真是又蠢又笨還一毛不拔,什麼都不肯付出,就想著分一杯羹。
司必勇一看司必燕她們不帶自己頓時急了,“我、我就是說說,隻是你們手頭上都有好東西,我哪兒有啊,這不是著急嗎,要不你們那兒的東西分我一個,算是我送的?”
“你真是打得好算盤,自己什麼都不肯送,還要我們給你準備禮物,”司必燕可不上當,但是隨即一想,便又笑著開口說道,“也不是不行,你那份禮物我給你準備了,那到時候謹慎安保就是我……”
“那可不行!”司必燕還沒說完呢,司必勇立刻打斷道,所以說他這個人蠢的時候是真蠢,但該機靈的時候又機靈的不行!“好姐姐,我那份禮就純當是向你買的,多少錢,你但凡說出個數我絕不和你討價還價。”
“哼,”司必燕見司必勇不上套冷不丁的冷哼了一聲,但就還是那句話,現在還不到兩人翻臉的時候,但既然司必勇開了口,司必燕也不客氣,打算趁著這次機會宰他一頓大的,“好吧,你既然如此說了,我也不和你客氣了,我那兒還有一盒鹿茸片,還是今年內蒙梅花鹿頭茬二杠鮮鹿茸盒裡還配著新疆天山雪蓮,本來打算是給我家那位補身子用的,你既然要的緊就先給你了,隻是要這個數。”司必燕伸出手掌,五根手指根根分明,“低於這個數彆說我了,我家那位也不答應,我可是看在你是我四弟的份上才願意允給你的。”
司必勇看了看司必燕的手,他蠢是蠢了點,但是不傻,司必燕還真是漫天要價,偏偏他剛剛那話兒已經放出去了,現在再讓她便宜些,自己都開不了那個口,於是司必勇隻能打破牙齒和血吞,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