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唯一的孩子(1 / 2)

陸家的孩子。

趙靖的這句話無疑勾起了綁匪的興趣。

其實這隻是趙靖的緩兵之計,在綁匪讓她把3千萬拋灑在血跡附近時,趙靖就十分清楚的意識到綁匪的目的並不在贖金。

3千萬對任何一個普通的正常人來說無疑都是一筆巨款,可是綁匪自己卻絲毫沒有沾手的意思,所有操作都是遙控指揮,那麼就意味著綁匪綁架陸永年的目的不是為了錢。

畢竟如果是為了錢,那麼拿到錢綁匪就可以放人了,可按照當時的情景明顯這是不可能的。如果說綁匪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人,那麼拿到錢綁匪一般會立即撕票,可明顯綁匪也沒有那麼做。

所以,綁匪的目的是什麼呢?

當時的趙靖明顯感覺到了整件事情的詭異之處,可是她卻沒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破解這個難題。時間就是金錢,陸永年已經失血過多,隨時都會休克死亡,而趙靖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是的,拖延時間。

在來之前,趙靖說服了陸老爺他們報警,她身上也帶了定位器,隻要再堅持一段時間,就能等到警察的救援。所以拖延時間是趙靖現在第一時間需要做的事。

可是明顯綁匪的也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他的計劃,雖然不知道對方的計劃是什麼,但是打亂綁匪的計劃,製造意外,是趙靖唯一能想到自己能做的乾擾綁匪借以拖延時間的事。

於是趙靖說了這個謊。

而且很明顯,這個謊言奏效了。

“說說,你肚子裡怎麼就懷了陸家的種?”綁匪將鋒利的刀刃劃過趙靖稚嫩的臉龐,刀刃上原本就沾著血,陸永年的血,此刻刀刃緊貼著趙靖臉上的肌膚,在趙靖的臉上留下了血痕,沒有傷口卻沾染上了血跡,有一種異樣的淒美感。

“說、實、話。”綁匪一字一句的說完,趙靖明顯感到了臉上刀刃力度的加大,要不是綁匪精準的控製著力度,刀刃隨時可能劃破臉頰留下一道無法消除的血痕。

趙靖咽了口口水,穩了穩心神,多少大風大浪她都過來了,這一次她也一定可以。在心中給自己打著氣,趙靖開口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陸老爺的首席秘書。”

“自然。”綁匪笑得肆意,仿佛趙靖說的這句是再簡單不過的廢話。

“那你認為我是憑什麼做到首席這個位置上的?實力,自然,但是985,211有實力的學校的畢業生多了去了,她們哪個沒有實力,哪個不願意加班加點拚命乾,就為了能得到一個機會,一個穩定的工作,怎麼就我脫穎而出了?”趙靖說道。

趙靖深知走捷徑是每個人人性基因裡的劣根性,消除不掉,與其聽平平無奇的奮鬥史,人們更喜歡聽風流的豔情八卦史。正如同,大街上如果一名年輕女性開著豪車,人們總會先入為主的認為她是誰誰誰包養的情婦,略微有良知的或許也會認為該女性可能出生在富裕的家庭,這豪車也是父母的饋贈而不會認為這名女性有多麼努力才靠自己的努力買了豪車。

所以一個大學生靠自己努力做到首席秘書的故事遠不如說自己是靠美色上位來的讓人信服。

果然趙靖在綁匪的眼中看到了鄙視的目光,即使綁匪臉上戴著醜陋的麵具卻依舊無法掩飾他目光中的鄙視。仿佛在這一刻綁匪自認為比趙靖高人一等。

一個綁匪竟然自覺自己比較高尚,多麼的可笑。

“所以,你肚子裡懷的是陸家的種。”帶著無恥的笑意,綁匪貪婪的問道,但說是詢問,其實他的語氣已經百分百的相信了。因此綁匪並沒有等趙靖的回答而是離開走了一段距離後自顧自的撥通了手機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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