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青想到了簡一之前的幾次異常,似乎都是在穿上Rish設計的的高定禮服之後,但是簡一隻是表現出了不舒服的情況,至於原因卻不甚明了,而那個時候林希音和簡一還在一個身體裡,所以對Rish反應會如此劇烈的究竟是莫簡一還是林希音?
但不論是誰,這都意味著Rish有問題。而此刻溫伯也提到了Rish,她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整個事件中。
“怎麼了?”司伯夷發現司伯青的臉色不對不由的關心道。
“簡……希音之前對Rish的反應很敏感。”司伯青說道,“當時隻是覺得或許有問題,但是現在溫伯也提到了Rish,我在想,她或許早就出現了,隻是我們一直沒有意識到。”
司伯夷聽了也不由得重視了起來,細細想了想,突然發現一件事,“這個Rish……似乎也是從5年前火起來的?”
司伯青點頭,顯然他也想到了這一點,“的確,她雖然在巴黎留過學,但是學的隻是語言並沒有進修過服裝,但是她設計的冬日暖陽係列的禮服卻是一炮打響了她的知名度,也奠定了她在時尚圈的地位,但是細細說來,她就像是橫衝直撞突然進入服裝界的幸運兒,沒有師承沒有過專業學習訓練,就這麼幾張圖稿,就建立起了自己的服裝品牌。”
“而且她現在的客戶可都是來頭不小,至少路南市幾個家族出席宴會的禮服都被她承包過。”溫伯說道。“今天在場的女士裡多半也穿著她家的裙子。”
如此強大的滲透力的確讓人心驚。
司伯夷和司伯青互看一眼,都在心裡默默對Rish其人標注了重點,這個人接下去一定要重點關注。
“溫伯,你剛剛說陸永年他們3人是在緬甸結識的,那個Rish也是去見玄武大帝的?”司伯青問道。
溫伯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當他看下個司伯青時目光中透露著一種沉重,看的司伯青心下一緊,直覺溫伯接下去說的估計不是什麼輕鬆的答案。
“Rish的背景其實一直很神秘,媒體上隻是報道了她是華裔混血,母親是中國人,父不詳,但是陸永年說他們在緬甸見到了Rish的父親,雖然隻是一座墳墓。”
“Rish的父親已經死了?”司伯夷問。
溫伯搖頭,“那個墳墓隻是一座空墳,也不能說空,其實裡麵裝了東西的。”
司伯青對這樣一個轉折聽得也是有點雲裡霧裡,一臉疑惑的等著溫伯解答。
“白粉。”溫伯緩緩說出答案。
司伯青司伯夷對望一眼雙雙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睛看向溫伯,“Rish販毒?而且利用墳墓來掩人耳目?”
溫伯點頭。
“這運貨方式……”即使毒舌如司伯青也難以啟齒,說她道德泯滅喪儘天良都是輕的。
“所以每一次掃墓其實都是在運毒。”司伯青無語的吐槽道。
難怪沒有人能查到Rish的背景,畢竟一個毒販的背景哪兒是普通的狗仔能查的出來的,即便查到了,估計也被永遠的封口了吧。不過這樣也就說的通了,為什麼毫無根基的Rish能迅速在燒錢如流水的時尚圈迅速站穩腳跟,人家背後可是有白色背景勢力做支撐的,自然是所向披靡了。
但也因此司伯青被惡心的不行,真恨不得將家裡所有關於Rish設計的衣服通通處理乾淨,真是看了晦氣。一個毒梟竟然被奉為時尚界的教母級的人物,真是何等的諷刺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