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上的幾位正在各顯神通,台下的觀眾更是看的津津有味,大家雖然不知道台上的幾位具體在做什麼,但就一個準則,看就是了,畢竟欣賞的是整個完整的過程。
而有一些沒有上台的人在大廳的小角落裡也開始了自己的測算占卜。
“好像是塔羅牌。”夏雪扯了扯陳雨的袖子說道。
原本一心一意關注著台上的陳雨經夏雪這麼一提,轉頭還真在不遠的角落裡看到圍坐了一些人,人數不多就5、6個人吧,找了張桌子,但都沒有坐下,而是圍著桌子站了一圈。桌麵上放著幾張牌,就這麼看還真瞧不清牌麵是什麼,但夏雪說是塔羅牌,估計是對它感興趣了,於是陳雨便陪著夏雪走了過去。
“彆亂跑。”見夏雪要走開,夏末拉了夏雪的手說道。
夏雪倒是毫不在意,“沒事,都在廳裡呢。”
夏末也不是真的攔她,見夏雪這麼說,而且陳雨又陪著她,便也放手隨她去了。
夏雪挽著陳雨的手臂徑直朝那夥人走去,靠近了看,還真是塔羅牌。
“看來司家不止請了本土的教派,這外來的星座占卜也請了。”倒還成了中外玄學界的一場交流儀式了,陳雨心裡默默的想,而且就在著塔羅牌占卜的不遠處的另一張桌子上,陳雨甚至看到了一顆水晶球。
“大廳裡的光那麼亮,怎麼就還要點蠟燭呢?”夏雪看到放塔羅牌的桌子上也點了蠟燭,如果是在昏暗的環境中燭光照在牌麵上,或許還能營造出神秘的氣息,但是此刻大廳裡燈火通明形同白晝,這蠟燭點在那兒真是聊勝於無,就跟個沒什麼用的擺件似的。
“可能是儀式需要吧。”陳雨小聲說道,畢竟他們此刻站的離塔羅牌占卜師比較近,夏雪的吐槽還挺不禮貌的,陳雨不好說的太大聲,不然還真有種來拆台的感覺。
其實台上的慈明也用到了蠟燭,但是他點的蠟燭給人感覺就是儀式的需要,很有正統感,不會太在意燭光的問題,因為慈明的每一步都儀式感滿滿,蠟燭擺放的位置,以及點蠟燭的手法,都讓人覺得十分的正經威嚴,而這塔羅牌占卜的蠟燭就點的有點隨便了,就那麼小小一根白蠟燭,並不是正經占卜館那裡的香薰蠟燭,其實說到底還是個氛圍的營造,讓人覺得神秘,這環境的確正派了些。
而那蠟燭都估計是臨時和司家的傭人要的,應該是祭奠用的白蠟燭。
“那張牌我知道,是隱者。”夏雪扯了扯挽著陳雨的胳膊對他說道。
“你還懂塔羅牌?”陳雨一臉的驚豔。
這表情明顯取悅了夏雪,她得意洋洋的昂了昂頭,並不謙虛的帶著點小驕傲說道,“以前瞎研究過一段時間。”可能這話說的有些大,讓看塔羅牌的人聽到了,覺得這話聽了不舒服,於是瞪了過來。
可夏雪是誰啊,雖然平日裡不愛出門但也就是宅了些,不代表她怕事兒,於是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比大眼瞪小眼嗎,她可沒在怕的,更何況她眼睛可比對方大多了。
原本瞪夏雪的那人見夏雪瞪了回來,還一副不怕事的樣子到慫了,估計也是顧慮著今天來這兒的人非富即貴也不是自己好隨隨便便得罪的,雖然她說的話讓人不舒服,但到底言論自由,自己也不能真拿對方怎麼樣,於是憤憤不平的認輸,率先轉了頭回去。
得了勝利的夏雪一臉得意的看向陳雨,陳雨則是寵溺的笑笑,公主高興就好。
“我們為什麼不上去,”石磊也就是剛剛瞪夏雪的人,不高興的嘟囔道,“不就是找個破石頭嗎?明明師姐有這個實力。現在卻要被人看不起。”
“帶你出來的時候你怎麼承諾的?”向暖看著麵前的塔羅牌淡淡的提醒道。
“……戒驕戒躁,聽話。”石磊撇了撇嘴回道。
“那你做到了嗎?”向暖問。
“……我錯了。”石磊泄了氣,低下了頭,“我隻是不想讓人看不起,我們又不差。”
“你太容易被人影響了。”一旁的何子明忍不住說道,“彆人的看法並不都正確,他們看不起你,就說明我們沒本事?”
石磊本想反駁,但到底還是忍了下去,他們說的也沒錯,他的確容易被彆人影響,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會讓他上頭,有時候或許是他自己過度解讀,彆人根本就沒這個意思,這性格得改,不然總是衝動行事會給大家帶來源源不斷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