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睡前故事,阪田銀子的話則是更喜歡隨意的東拉西扯。不帶腦子的講來講去,到最後究竟講了些什麼,自己也都忘了。

惠倒是挺喜歡她講故事的。

可如果他要問個東拉西扯中涉及到的問題,忘了的銀子會感到很苦惱。

“今天,我們的惠想要聽些什麼呢?”

阪田銀子給他蓋好被子,便隨意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問惠。

“今天我什麼都不想聽。”

禪院惠說。

阪田銀子聽到惠這樣的回複,心裡有些不妙。

嗯?

還是沒有從房租事件中出來嗎?

所以鬨脾氣了嗎?

啊啊,早知道就應該找個更好的借口的。比如幫助老人啊,救助孩子什麼的。

小孩子聽到這些話,應該就不會計較那麼多了。

怎麼辦呢。

惠生氣了呢。

阪田銀子在惠側過頭看著她的時候,摸摸他因為剛吹完,所以稍顯順毛的頭發。

“抱歉啊,惠。”即使在心裡會打一個成年人的小九九,可在與惠相處的時候,阪田銀子也會承認自己的錯誤,向其道歉。

“今天我說了一些不好的話。”

禪院惠在阪田銀子道歉的時候,就懵了。因為他不知道媽媽為什麼道歉。可在媽媽說了原因後,懵的禪院惠才知道她為哪件事道歉。

他並沒有生氣。

禪院惠覺得媽媽也有自己的難處。

如果登勢婆婆知道他這樣的想法,估計會將“天真”這個標簽,牢牢的貼在他腦門上。

禪院惠之所以不想聽媽媽講睡前故事,隻是覺得媽媽今天太累了,應該早點睡覺。

兩分鐘後,得知惠真實想法的阪田銀子捂臉羞愧中。

惠太可愛了,搞得我更無地自容了。

救命!

第5章萬事屋的一天05

阪田銀子紅著眼回到房間的時候,嚇了禪院甚爾一跳。

在禪院甚爾看來,這個場景著實不多見。

是惠說了什麼讓銀子覺得不高興的話了嗎?

結果得到的回複確是:“惠醬太好了。”

太好了?也至於讓她這麼高興?

禪院甚爾有些不理解。

在他看來,不給銀子添麻煩是作為孩子最基本的本分。

“太好”的話,就是惠做到了他該做的,如此而已。

阪田銀子自然是注意到禪院甚爾那不在意的神色,湊近他,兩隻手捏著對方臉頰兩側的肉往兩邊拉,“哎呀呀,我們的甚爾最近是不是疏於做父親的責任呢?”

甚爾聽到這話,揚起眉,低下頭,看向對他麵部作惡的銀子,回道:“那怎麼可能呢。每次輪流接送惠的安排,我可有好好做。”

其他的,甚爾認為,隻能順其自然。

他的心很校

在乎的也就那麼多。

阪田銀子自然是清楚他沒有說明的意思,即使有些人長大了也依舊很彆扭,這是很正常的事。她見得人多了,也是明白的。

她鬆開作惡的手,雙手抱住禪院甚爾,良久後,說了句:“慢慢來吧。”

萬事屋的早餐

一般是誌村新八做的。

因為他起得來。

阪田銀子和禪院甚爾這兩個成年人除非有任務在身,會早點起,一般情況下跟“早起”這兩字無緣。

神樂的話,也是。當然比起前兩個成年人,她有個避免早起的很好的借口。那就是——未成年美少女的睡眠時間是很寶貴的。

 惠的話,雖然能起早,但你不能指望一個三歲多的小孩子做飯吧,那也太喪心病狂了。

定春就更指望不上了。你總不能指望一隻動物突然變成田螺姑娘,給你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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