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按照江戶川亂步的說法,他與福澤諭吉就隻認識了幾個小時。
幾個小時,就能讓對大人抵觸的,擁有著挑剔標準的問題少年對其懷有好感。
可想這個人應該是有他獨特的一麵的。
“不用了,我還有事。”
福澤諭吉坦誠的說。
的確是有事,委托人被殺的案件雖然是解決了,可是還需要一些收尾。
阪田銀子看著福澤諭吉和江戶川亂步離去的背影,說實話,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亂步這家夥,居然會選擇這樣一個人作為之後在橫濱行動的依靠,說實話,我現已淩亂了。”
這豈止是屋簷,感覺是個房子,能遮風避雨。
這或許就是江戶川亂步的幸運。
也可能是因為江戶川亂步是個靠直覺的孩子,才能從彆人避之不及的福澤諭吉身上看出他的可靠之處來。
“阿銀我現在好受傷埃他就這麼毫無留戀的走了,是在說我不靠譜嗎?在孩子麵前都樹立不了靠譜形象的我,是不是很糟糕?”
本來不擅長複盤自己的阪田銀子,心塞塞。
你這不是對自己了解的很透徹嗎?
在場的大部分人這麼想。
這其中,包括被江戶川亂步同樣質疑的禪院甚爾。
落井下石什麼的,在萬事屋早已司空見慣,見怪不怪了。
“媽媽才不糟糕1
禪院惠說。在他心裡,媽媽是全世界最好的媽媽,也是全世界最好的人。
“惠啊~”得到安慰的阪田銀子將惠抱起來,靠著惠的小肩膀,嚶嚶嚶的蹭了起來。
而被阪田銀子靠著的惠則像個大人一般,摸著她的頭發,安慰著。
將這場景看在眼裡的誌村新八和神樂臉上露出一絲扭曲。
那是看不過去的意思。
惠啊,你可不能再寵著阿銀了,那樣隻會讓她成為更糟糕的大人埃
禪院甚爾周身的溫度降了一下。
雖然說惠對銀子的依賴是在意料之中,可是他可不喜歡銀子會把更多的關注放在惠身上。
能跟銀子一直在一起,直到死亡的,可是自己。
或許是因為白天的這件事讓禪院甚爾記住了。
到了晚上,睡覺之前,甚爾就把穿著睡衣,準備睡覺的惠塞到了誌村新八的懷裡,一副“今天這小子跟你睡”的架勢。
“啊?”沒有反應過來的誌村新八等到回過來神,那邊的門就已經關上了,還上了鎖。
甚爾哥,他真是在鬨脾氣嗎?
“你這家夥,絕對是在鬨脾氣。”將一切看在眼裡的阪田銀子吐槽。
禪院甚爾挑眉,回道:“我怎麼可能是那樣的家夥。我隻是想提前收取回報罷了。”
對於他的話,阪田銀子愣了愣。
回報不是已經承諾了嗎?
怎麼還有提前收取的道理!
“利息。”禪院甚爾將還沒有回過神的阪田銀子攬在懷裡,湊到她的耳邊說。
“哎,以後還是不要跟夫妻檔出來玩了。”
姑且是個公園裡,神樂,誌村新八,禪院惠帶著定春出來遛彎。
“江戶川亂步說的一點都沒錯,他們真是太散漫了阿魯。”
神樂咬著醋昆布,蕩著秋千,控訴兩人嚴重擾亂他們橫濱旅遊進程的行為,“他們居然還沒起。雖然知道自由職業者時間很多,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