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像在橫濱,你很少吃的說。”神樂拆台。
“在外麵,怎麼能跟家裡比呢?”阪田銀子回應,“家裡可比外麵好多了。這飯吃起來也格外香甜。”
做飯的誌村新八推了推眼鏡,說道:“那這樣的話,請認真的對我的飯說聲謝謝。”
“謝謝。”x
吃完飯,大家都忙著自己的事情。
不過主要的活動區域還是在客廳。
阪田銀子靠著甚爾看著電視。
神樂對於電視裡的劇情不感興趣,索性從自己的衣櫥裡,拿出幾本少女漫畫,趴在沙發上,翻漫畫。
誌村新八在跟惠講故事,當然除了將故事之外,他還要負責惠的作業情況。
雖然向白川老師請了假,可是惠的功課也不能落下。
在橫濱的那幾天,誌村新八並沒有教惠,現在也應該補起來了。
定春和醜寶圍著新八和惠,聽著兩人講著他們都難以理解的知識。
這裡,的確要介紹一下有關於惠的教育情況。
這個教育,不是指人生觀念上的,而是文化知識上的。
在萬事屋裡,其實能給三歲多的惠上課,幫助他完成作業的,除了新八外,當然還有阪田銀子和禪院甚爾。
之所以將神樂排除在外,主要是因為她太容易歪樓,一不注意就會教惠一些不得了的東西。而且這些不得了的東西,完全跟惠的學習一點聯係都沒有。
雖然阪田銀子和禪院甚爾也能教,可是他們倆通常沒有太多的耐心。
阪田銀子沒有耐心的表現是,會在惠問問題的時候,口無遮攔的跑火車。雖然在這一點上,跟神樂很像,可是最起碼是圍繞著中心跑火車。
禪院甚爾沒有耐心的表現是,他會對惠問出的天真問題,感到心梗。因為在他看來,那是問題嗎?另外,在有關惠完成畫畫作業的時候,禪院甚爾也很苦手。他可不會聯想,也不會畫一些看起來很天真爛漫的東西。
因為這樣的,那樣的原因,在很多時候,禪院甚爾是逃避幫助惠完成作業的輔導工作的。
所以,在幫助惠完成課業方麵,起到最大幫助作用的就是誌村新八。
“不如畫草莓蛋糕吧。草莓蛋糕的話,就按照今天阿銀做的那個畫好了。”
誌村新八說。
禪院惠點頭。
“這個人演戲演的真好。他叫什麼?”阪田銀子問,但是不期待其他人回答,因為他們應該也不知道。
“敦賀蓮吧。他挺火的。”神樂說。
“什麼啊,原來你在看埃”阪田銀子驚訝。
“少女做一心多用的活兒,可是很擅長的。”神樂回,“他挺帥的,身高190。不但是演員,還是模特。我們這些處於少女時期的人,很容易對這樣的人予以關注。”
阪田銀子想,這些就不用告訴她了。
比起敦賀蓮,她覺得早上播報天氣和運勢的結野主播更好看。
萬事屋的人,作息還算規律。
看完電視,收拾收拾,就準備睡了。
睡到半夜,阪田銀子起來上廁所時,突然聽到了不在預期之內的動靜。
聲音是從惠的房間傳來的,難道惠失眠了?
還是熬夜,背著他們補作業?
阪田銀子悄悄的來到惠的房門口,握住門的手柄,悄悄打開,視野裡,阪田銀子能看到的隻有月光灑落在地板上的微亮,其他的
她看到房間的一處牆角有著一點點的黑影,像是尾巴,狗的尾巴。
但很快就沒了。
嗯?
是她聽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