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做決定的時候,的確應該考慮惠的感受。
“那麼惠,你覺得呢?是要讓甚爾幫你,還是要讓我們幫你呢?”
阪田銀子問。
禪院惠覺得自己完全不需要幫忙。
因為唱歌這種事情對於他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以完成的事情,而且白川老師也覺得自己唱歌挺好的,沒有什麼問題。
所以這個在家裡麵討論熱烈的問題,放在幼兒園完全就不是什麼問題。
沒有什麼問題,自然也不需要任何幫助。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要這樣說,家裡麵的人應該會很失落吧。
惠看著眾人投來的視線,少有的感覺到一絲的緊張。看向積極的媽媽他們和消極的爸爸,惠有了主意。
“我選爸爸。”
禪院甚爾:“……”
阪田銀子、神樂和新八:“好耶~”
這事情,完全跟他不搭。
想到自己一個咒術士殺手,要輔導孩子唱歌,禪院甚爾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裡。
“有好戲看啦。能看到甚爾和惠如此的互動,我好開心埃”阪田銀子說。
“可是甚爾哥將惠房間的門給關上了,我們看不到任何能夠記錄下的情況。”誌村新八惋惜。
“他肯定是在害羞啦。”阪田銀子捂嘴偷笑道,“你知道的,這個事情的確跟他完全不搭。甚爾的臉皮那麼薄,肯定是不想讓我們看到埃”
“甚爾的臉皮薄嗎?”誌村新八有點驚訝,這種話也隻有阿銀自己一個人才會這麼認為吧。
雖然說,甚爾哥絕對不是萬事屋裡麵臉皮最厚的人,可是誌村新八能夠確定他臉皮也絕對不是最薄的。
不過,阿銀的話,誌村新八倒是能夠理解。
甚爾哥的確是不想讓他們看到他自己與惠互動的樣子。
話說甚爾哥真的能教惠唱歌嗎?
他真的懷疑。
“我們要不要趴在惠的門上偷聽啊?”
在誌村新八還沒有提出疑問的時候,阪田銀子就有些好奇的提出了建議。
這種事情,好嗎?
“嘭—”
“小聲點,小聲點。”
“千萬不要打擾他們。”
“不,應該說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在門外。”
……
說乾就乾。
阪田銀子他們悄悄的(?)趴在惠的房門外,然後互相提醒,千萬不要打擾他們聯係。
這動靜已經很大了。
禪院甚爾無語。
他們對於自己的認知果然不清晰。
為什麼覺得自己感覺不到他們在門外。
不過,注定要讓滿懷期待的他們失望了。
禪院甚爾並不認為自己能夠教惠什麼。
而對方貌似也是這樣想的,惠也沒有問他自己需要準備什麼,而是靜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待在房間裡。
沒有任何言語的交流。
沉默主要是甚爾和惠的互動方式。
禪院甚爾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惠的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向他撒嬌。
除了上一次那個討厭的人說自己不是媽媽孩子的時候,惠有些忍不住,在甚爾出現的時候抱著他的腿,有點委屈,也有點向甚爾撒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