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所說的地址,開始送他上學。
而他們的身後,的確跟著阪田銀子他們。
“哈啊~”阪田銀子有點困的打著哈欠,看著視線裡的兩個人,感慨,“夜鬥的體質真是好奇怪埃就算是人類,也不可能存在感低到這種程度吧。”
“他真的是偶像嗎?他該不會是騙我們的吧?”神樂也驚訝,“他是怎麼當偶像的,應該說他是怎麼被星探發現,然後成為偶像的呀。那個星探也太厲害了阿魯,能夠注意到他。”
“是的,夜鬥的存在感的確低的有點嚇人。如果不做偶像的話,他貌似有更好的出路。”誌村新八點評。
“更好的出路?哎呀,我們的新吧唧現在也學壞了嗎?居然說出這麼恐怖的話。”阪田銀子說。
“我才沒有學壞呢1誌村新八推了推眼鏡,為自己解釋,“我隻是通過他的體質發現了他就業的一些可能性罷了。當然,發現他體質特殊的我們肯定不會讓他走上歧途的。”
白川淩美站在幼兒園門口,看著送孩子上學的家長,一一跟他們打了招呼。
視線裡,跟家長打招呼的她注意到了一個人背著書包走過來的禪院惠。
她笑容立刻就消失了。
為什麼惠是一個人走過來的?
難道沒有人送他嗎?
銀子小姐他們呢?
怎麼可以這樣?
現在的社會狀況雖然良好,但也是整體的良好。你不能排除有十分惡劣的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尤其是一個三歲半的小孩子,更需要家長的保護。
讓一個三歲半的小孩子獨行。
真是太過分了。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銀子小姐打電話。
“惠,早上好。”即使氣憤,但是在無辜又可憐的惠麵前,白川淩美還是擠出了笑容,低下身子抱住了沒有出現任何傷害,平安的惠,努力給他自己的溫暖。
禪院惠:“……”疑惑中,為什麼她要抱自己?
“你是一個人過來的嗎?真是太了不起了。還有,銀子小姐太不負責了,居然讓你一個人過來,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白川淩美放開了惠,摸摸他戴著可愛帽子的頭,說。
“唔…,我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埃”禪院惠解釋,他指了指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夜鬥說,“我是跟夜鬥哥哥過來的。”
“啊?”白川淩美訝異地順著惠手指的方向看向站在他旁邊的人,驚訝地出聲。
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自己眼前出現了這樣一個人啊?
見鬼了嗎?
夜鬥:“……”
今天又在被忽略的生涯中被傷害。
“看來真的沒救了,阿銀。這一路上所有人都會忽略夜鬥,就連白川老師也是。”
誌村新八說。
阪田銀子點頭,“的確很嚴峻呢。如果不做點什麼,他肯定還會被大家所忽略的。”
“這根本就解決不了埃”
有的時候體質就是這樣,就像自己的體質一樣,會讓彆人忍不住認為自己是眼鏡,而彆人的話,估計也會認為夜鬥是空氣。
“千萬不要這樣說,新八!你這樣說的話就輸了,不但輸了想要戰勝一切不可能的誌氣,還會輸了我們的委托金。”
神樂提醒。
“誌氣和委托金,說到底還是為了委托金對吧?”誌村新八看透一切,吐槽,“如果有的事情注定改變不了的話,那就要坦誠的接受它,不是嗎?如果有的事情我們幫不上忙,還要為了委托金逞強,讓委托人滿懷期待,最終又很失望,那我們是不是有點太糟糕了?”
“新八說的的確是沒錯,我們當然不能為了委托金而喪失自己的良心。”阪田銀子說,“我們需要針對他的情況對症下藥,讓他慢慢的放下心情,坦誠的接受注定不可能被他人關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