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兒童節的早上,從神樂“哈哈哈”的取笑聲中開啟,感覺不太美妙。
“還有,甚爾哥也是。居然也會跟阿銀做出一樣的行為,說實話,我跟新八簡直要驚呆了。”
或許是因為取笑的範圍不夠廣,於是,神樂便調侃起還處於默不作聲狀態的禪院甚爾。
“銀子讓的。”禪院甚爾說。
阪田銀子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才沒有。”甚爾居然誣陷她,太可惡了。
“明明你比我更積極。”
“怎麼可能?”禪院甚爾放下碗筷,看向氣鼓鼓的阪田銀子,笑道:“我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銀子,你不要誣陷我。”
“哈啊?!”
他在說什麼荒唐的話。
阪田銀子驚呆。
“貌似變成了兩個人的內戰了。這可不是我想的結果。”神樂感慨。
“也不算內戰,隻能算笨拙父母對於惠愛意的表達。”誌村新八說。
安靜吃飯的禪院惠聽到神樂和誌村新八兩人的對話,海膽頭發絲下的耳朵默默的紅了。
或許是因為阪田銀子和禪院甚爾對於此次六一兒童節的重視,本來隻是想穿著平常衣服去的神樂和誌村新八也翻找著自己的衣櫃,希望能夠找到更加隆重的衣服。
作為隻需要穿著幼兒園服裝戴著帽子的惠,就這樣注視著四個大人找著衣服,弄著發型。
一通捯飭下來,每個人的精神麵貌都不同以往。
“你們兩個是去大公司麵試嗎?怎麼搞得這麼隆重?”
從酒館出來的登勢看著從台階下來的阪田銀子和禪院甚爾,一時有點驚訝。
“你居然還穿著高跟鞋?”
登勢看著銀子腳下的鞋子,更訝異了。
不過是普通的節日罷了,用得著如此嗎?
“還有甚爾,我之前就說過,你的發型就襯得你整個人都很懶散。現在用發膠固定了頭發,露出額頭,果然顯得整個人都精神很多。”
登勢在點評完銀子之後,又對旁邊的甚爾進行評價,“希望你以後可以保持。”
禪院甚爾聽到她這樣說,嘴上說“好的”。可是表情卻沒有任何的波動,貌似就隻想強迫自己一次換這樣的發型,之後就不打算這樣了。
“登勢婆婆,你要去哪裡啊?穿的這麼花裡胡哨。”
就像登勢對於銀子和甚爾衣著的驚訝,注意到登勢穿著的銀子也有點疑惑她的打扮。
“難道是要去老年人相親聯誼?”阪田銀子說,“這個點兒也太早了吧,老年人都這麼積極的嗎?”
登勢:“……”
“疼疼疼——”
將萬事屋的門鎖好,從樓梯下來的禪院惠、神樂和誌村新八聽到了阪田銀子的痛呼聲。
“登勢婆婆,我錯了。是我錯了,你快鬆手啊。”
神樂和誌村新八默契的彼此對視一眼,便知道應該是阿銀在作死,惹怒了登勢婆婆。
禪院惠可不這麼想,他原本輕鬆的心情因為聽到媽媽的痛呼聲,一下子沉重了起來。
他快速的從樓梯的台階上下來,噠噠噠的跑到媽媽旁邊,用著水汪汪的眼睛注視著目前還在生氣狀態的登勢奶奶。
“奶奶,媽媽她很疼的。”
惠這樣說。
登勢看向惠,一下子鬆開了手,算是放過了阪田銀子。
“惠幼兒園的活動,我怎麼可能會錯過呢?”
登勢說。
阪田銀子揉著耳朵的手一頓,看向她,“所以你打扮的這麼隆重,也是要去參加惠的六一兒童節活動?”
“怎麼啦?不可以嗎?”登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