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要依靠我。”禪院甚爾回複。

“又開始了。”

“又開始了,阿銀和甚爾哥的打情罵俏時間。”

神樂和誌村新八吐槽。

登勢對於阪田銀子和禪院甚爾的互動,很是樂見其成。

年輕人嘛,總是要有年輕人的互動方式。

他們這樣挺好的。

互相依靠,才能走得更遠,不是嗎?

“惠,下一次我絕對會贏的!”黃瀨涼太說,他此刻的眼睛紅通通的,很明顯是哭過了。

黃瀨涼太喜歡哭,這件事,在惠看來不能理解。

為什麼他這麼喜歡哭呢。

這樣一點兒都不酷。

“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黃瀨涼太見他半天沒說話,於是便問。

要說什麼呢。

禪院惠有點苦惱。

說我知道了,下次我還會贏嗎?

可是那樣,說起來好麻煩。

“說話是門藝術阿魯。惠,如果想要提前結束對話,完全可以抓住他人的弱點,狠狠的,不,是輕輕的問候一下。”這個時候,神樂姐姐曾經說過的話出現到惠的腦海,神樂姐姐說的很篤定,惠覺得可以利用。

因為禪院惠不想再跟哭泣的黃瀨涼太說什麼了。

媽媽的注意力要被爸爸搶走了。

惠要搶回來。

他才是媽媽要依靠的人。

這樣想,禪院惠就把自己之前很想跟黃瀨涼太說,但沒有說的話,給說了出來。

“在比哭大賽上,我肯定贏不了你。”

黃瀨涼太:“嗯嗯?”

疑惑的兩秒的黃瀨涼太那通紅的眼睛裡又聚集著淚水了。

嚶嚶嚶~

惠這是什麼意思。

是在說他愛哭嗎?

黃瀨涼太覺得自己並不愛哭。

那些淚水什麼的,都隻是他太激動了,所以就從眼睛裡冒出來了。

比起愛哭的人,黃瀨涼太更願意被稱為情感豐富的人。

對於黃瀨涼太的反應,禪院惠沒有想要繼續搭理的意思。

就像他想的,此刻擺在他麵前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搶奪媽媽的注意力。

“不,你不能走。”

黃瀨涼太拉著惠的衣服,阻止著他前進的腳步。

“對我說出如此冒犯的話,你就沒有想要補救的意思嗎?”

禪院惠:“補救,我需要補救些什麼呢?”

“周末來我家做客吧。”黃瀨涼太說。

“?”

“所以說,惠說了一些冒犯的話,結果人家也不生氣,還邀請惠去人家家裡做客嗎?”

結束愉快的一天,回到萬事屋的眾人在聽說惠的話後,都驚訝了。

那個叫做黃瀨涼太的,果然是個好孩子啊。

居然沒有對惠生氣。

“真好啊。”阪田銀子揉著惠的頭,為自己的兒子擁有一個特彆可愛的朋友高興。

“雖然愛哭,但是意外的很善良呢。”

誌村新八感慨。

禪院甚爾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因為大家的話,而露出一絲不自然表情的惠,惠剛好也對上他看過來的目光,表情更不自然了。

甚爾覺得無趣。

隨即,就將視線挪開了。

小孩子的人際交往,他並沒有想要了解下去的意思。

晚上,哄完惠睡覺的阪田銀子,問禪院甚爾今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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