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沒有什麼可以指導他們的。”

“不,相信我你絕對可以!”神樂拍著他的肩膀,語氣篤定,“畢竟你可是歌舞伎町排名第一的牛郎!”

“可是,就像你說的,我隻是個牛郎罷了。”

牛郎有牛郎的工作。

工作範圍外的事情,本城狂死郎認為自己是沒有能力幫助的。

“不,狂死郎先生,你不隻是牛郎,你更是萬千女士的眼光選擇。”誌村新八說。

誌村……怎麼你也跟著少女胡鬨?

本城狂死郎有點崩潰。

那種事情,在財大氣粗,有著精英教育環境的f4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等等,你們是想讓我向他學習?”才反應過來的道明寺司說。

一直沉默不語,一直在等待著道明寺司理解麵前狀況的f3快要哭了。

終於,天真的阿司終於明白麵前的事情了。

太不容易了。

快快快,快用你的霸道口吻回絕這一點兒都不靠譜的提議。

f3想,這真的不靠譜。

哪有讓他們做牛郎的啊。

說句不謙虛的話,他們隨便往那裡一站,就是眾人關注的焦點。

用這樣的方式讓他們成為真正的大人?

神樂和誌村新八這兩位,未免有點太天真了。

“怎麼,不可以嗎?是你委托我們的,我們給出了對策,難道你要反悔嗎?”

神樂說。

“噢,對了。定金你們還沒給,先交一下定金阿魯。這樣我們才能更積極一點的說。”

道明寺司有點氣笑了。

他可是道明寺家族的繼承人,怎麼可能會拖欠什麼定金。隻是——

“本大爺可不想學什麼禮儀課。”

家裡的禮儀老師哪個不是世界一流大學的背景,道明寺司想學,完全可以讓他們履行自己的職責。根本不需要跑到這裡,來向一個歌舞伎町的牛郎討教!

“可是,阿銀說狂死郎先生是歌舞伎町裡察言觀色的好手,又溫柔又善解人意。”

眼看著委托要黃,不想到手的委托就這樣黃掉的神樂,直接將阪田銀子搬了出來。

f3一聽這話,原本輕鬆的情緒直接跌入穀底,要糟。

這句話對於阿司而言,絕對有很大的殺傷力。

“她真這麼說過?”

得,上鉤了。

f3心如死灰。

看來又要陪著單純的阿司出糗了。

難受。

“阿嚏。”

躺在禪院甚爾懷裡補眠的阪田銀子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

禪院甚爾下意識的摸向阪田銀子的額頭,感覺正常後,又放了下來。

“我覺得有人在說我。”阪田銀子對這個噴嚏做出了自己的評價。

禪院甚爾聽到這話,嘴角微扯,調侃的心思又上來了,“哦。那照這樣的話,你今天估計要打噴嚏不止。”

“為什麼?”阪田銀子下意識問。她有那麼人緣好嗎?

禪院甚爾:“惠那家夥肯定要念叨你。”

阪田銀子聽這話,倒是覺得他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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