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也沒有幽默到哪裡去啊?”

 真是的,這家夥居然跟那個女人聊上了。

同樣走過來的七海建人有點頭疼。

他們是普通人嗎?

貌似是,可七海建人認為麵前的這兩位他們都不是好對付的人。

尤其是那個沉默不語,看著自己的另一半與灰原聊些什麼的人,七海建人覺得……這位姓氏禪院的人對灰原有著很大的敵意。

如果可以,禪院先生可能會想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和氣氛為何物的灰原。

七海建人很能理解他為何有如此的敵意。

畢竟,眼下能看到幽靈的,就隻有禪院夫人和灰原了。

“陪我玩,陪我玩~”

小幽靈不滿陪自己玩的姐姐跟一個長的一點兒都不可愛的人聊天,而忽視自己。

“姐姐是我的!”

這位看起來腦袋不聰明的家夥,快點走開。

灰原雄:“看起來,我好像被討厭了。”

原本欣喜於終於有人能看到幽靈,自己可以鬆一口氣,不會負擔那麼重的阪田銀子:“……”

看來受苦的,就隻有她自己了。

雖然受苦,但阪田銀子倒也可以在與幽靈玩的時候,時不時的跟他們聊聊天。

她知道了兩個人是高專生,東京咒術高專的學生。

一個叫灰原雄,一個叫七海建人,都是一年級生。

“咒術高專?那是什麼學校啊?”

阪田銀子有些好奇,跟神秘的宗教有關嗎?

“甚爾,你了解嗎?”不理解的銀子,又把問題拋給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自然是否認的。

那種東西,根本就不應該被銀子知曉,眼前的這兩個人也是。

看到甚爾搖頭,阪田銀子就問灰原,“那個學校裡麵的咒術是可以讓人活得很久的嗎?還是可以保佑人能夠獲得很多的錢呢?還是說就跟哈利路亞那種信仰一樣,隻是給人心靈上的慰藉?”

活得很久?

獲得很多錢?

……

灰原雄和七海建人都驚住了。

麵前的這位叫做阪田銀子的社會人也太社會了。

對於咒術,所做的猜想都如此現實,但又如此的不合實際。

咒術高專培養的是祓除咒靈的咒術師。

他們這些咒術師的工作很危險。

受傷是常有的事,有的甚至要將生命搭進去。

自己有的時候都保護不了自己,更彆提會像她所說的,能夠讓人獲得長久,獲得很多錢了,他們又不是哆啦a夢。

“都不是,不過可以維護和平哦。”

灰原雄說。

“內心的和平嗎?我不需要。大人總是有大人的,與自己的和解方式。”阪田銀子說,“比如我們家甚爾喜歡酒,肉和賽馬賽艇,我的話,也愛喝酒,甜食,還有打小鋼珠。”

這能叫與自己和解嗎?

這完全就是在欲望的深淵中陷進去了。

還隻是高專一年級生的七海建人實在不理解他們的生活方式。

如果說喜歡喝酒,吃肉,甜食,還算正常的話,那這位阪田小姐的話,根本就沒有必要再把其他的話說出來。

那不叫和解。

而是陋習。

大人要有大人的樣子。

一個大人如果做不了表率的話,那之後的小孩子肯定會受其影響的。

聽阪田小姐的意思,她和禪院先生早就結婚了,而且還有一個貌似在上幼兒園的孩子。

兩個大人都做不了表率的話,那……那個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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